金金面無表情地坐了下來,默默地點亮手機屏幕。
打不過就加入,她也要研究研究今天晚上吃什麼。
傍晚下班的時候,雷驚澤和顧徽卿去吃了特價海膽炒飯,然後陪顧徽卿去買衣服。
顧徽卿買衣服和買日用品一樣幹脆,不看品牌不看價格,隻看布料質量和尺碼,也不用試,拿了就走。
看着顧徽卿不到半小時,就買好了衣服鞋襪,雷驚澤默默地在心裡比較着,他自己買衣服的時候,有沒有顧徽卿這麼幹脆利落。
不過上班的男人嘛,白襯衫黑西褲或休閑褲,再加深色休閑皮鞋和襪子……也确實花不了多少時間。
回去後,顧徽卿跟在雷驚澤的身後,雷驚澤一回頭,就看見他那雙眼睛正看着自己。
“怎麼了?”雷驚澤問。
“我現在先做些什麼?”顧徽卿脫了鞋,站在玄關看着雷驚澤,像在等他發号施令。
雷驚澤一愣,然後樂了。
“聽我的?”雷驚澤見顧徽卿點頭,他就笑着說,“我先去洗澡,你在這把你新買的衣服鞋子的包裝都給折了,之後等我出來再說。”
顧徽卿點頭。
雷驚澤洗澡很快,穿着家居服出來後換顧徽卿進去,他就去把生活陽台上晾着的被子衣服全都收回來放到顧徽卿的房間。
顧徽卿洗好澡出來的時候,他手裡還拿着剛洗幹淨的衣服。
顯然他是照着雷驚澤的步驟做的,雷驚澤就習慣了洗澡之後手洗衣服。
兩個大男人鋪張兩米的床單,兩三下就鋪好了。
顧徽卿覺得今天應該是完成了任務,結果一轉身,雷驚澤拿來了手持蒸汽熨鬥。
“這是?”顧徽卿從小就是一太子爺,從小到大家裡都有家政助理為他打理個人的一切日常,别說鋪床,除了擰毛巾,他就沒手洗過其它東西。
“你看看你中午手洗的衣服,”雷驚澤指了指特地挂在客廳晾衣架上的衣服。
顧徽卿轉頭一看,白襯衫黑西褲都皺巴巴的。
顧徽卿不說話了。
雷驚澤一副“看我的”走到顧徽卿的身邊:“你先看我怎麼做,你再照着做就行。”
顧徽卿站在雷驚澤的身邊,看着對方低着頭認認真真地燙衣服,他忽然想起明航曾經說過雷驚澤長得好看,之前他沒怎麼留意雷驚澤的長相,現在卻很認同明航說的話。
雷驚澤長得确實好看,尤其認認真真工作,認認真真生活的樣子,很能吸引他人的目光。
挂燙衣服對于雷驚澤來說早已經輕車熟路,五分鐘不到,襯衫和褲子都已經燙好了。
顧徽卿也學的快,雖然他是第一次燙衣服,但他也在五分鐘之内燙好了衣服。
“不錯,”雷驚澤點頭,“就讓衣服在這挂着,你這邊我這邊,明天早上不要拿錯了。”
顧徽卿點頭,然後看着雷驚澤。
雷驚澤也在看着他,莫名其妙地又樂了:“你不用看我了,今天我們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接下來是個人的自由時間,你想上網就上網,想睡覺就睡覺,不用問我。”
顧徽卿想了想:“那我回房間上網。”
“去吧,”雷驚澤一擺手。
和人同住沒一個人住着方便,但如果同住的人和自己步驟一緻,雷驚澤覺得可以接受,就像顧徽卿,雷驚澤和他住着就不覺得别扭和尴尬。
顧徽卿話不多,好像也沒特别的喜好,飲食方面更是不挑。雷驚澤除了喜歡吃魚,其它的他也都能接受。
倆人一起住,他還多了個飯搭子。
這天下午上班沒多久,雷驚澤正和顧徽卿在商量着晚上去遠一點的某間餐館吃飯,明航和婁啟又來了。
婁啟看看雷驚澤,又看看顧徽卿,然後笑着對雷驚澤說:“小雷,有件事情要麻煩你。”
明航就站在婁啟的身邊,他像是沒看見顧徽卿似的,隻盯着雷驚澤一個人看。
顧徽卿放下手機站了起來:“明總,婁經理。”
“小顧你忙你的,我們找小雷商量件事,”婁啟說。
明航卻是一臉猙獰地看着顧徽卿,估計是想說話,但又怕開口就露餡,硬生生将臉給憋成了個鬼樣子,最後哼了一聲算作是回應。
雷驚澤看着明航和婁啟:“什麼事?”
“類似銅燈事件,”婁啟直接了當地說,“還是得請你幫忙才行。”
雷驚澤想了想,拿起手機說:“那走吧。”他邊往外走,邊回頭看看顧徽卿,笑笑,然後跟着婁啟和明航走了。
等坐上了那輛熟悉的商務車,雷驚澤靠着椅墊說:“把具體情況說說吧。”
“有處村莊被挖出了生玩,我們研究部的人過去幫忙鑒定,結果人全給困在人家祖墳地裡了,”婁啟說。
雷驚澤:……
造孽啊,誰這麼缺大德把别人家的祖墳都給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