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他很快判斷出自己這種狀态,是要迫使他做些什麼。
而顯然,這一切不對勁定是面前的葉栖風所為。
葉栖風也吸食了些香味,身體也開始燥熱難耐,他胸膛摩擦着對方的,嘗試着去拉江鏡衍的手。
江鏡衍沒動,任由他得逞。
葉栖風嘴角弧度更大了,他牽引着江鏡衍的手,先是放到自己光/裸的大腿上,接着緩緩上移,移到凹下去的腰間。
“唔…鏡衍…我想和你…”
“咚——”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葉栖風楞楞地撲在冰冷地闆上,腰臀部都因為與堅硬地闆撞擊,而傳來刺骨的痛感。
他剛剛是…被江鏡衍拎小雞似的扔出來了?
江鏡衍黑着臉看着自己被葉栖風浸濕的拖鞋和襯衫,随後自上而下俯視着倒地的葉栖風,眸光狠厲冰冷。葉栖風竟被這眼神吓得顫栗起來,他總覺得江鏡衍下一刻就會毫不猶豫把他從樓上扔下去。
“江…江鏡衍,你這是做什麼…我如果出了什麼事…我爸還,還有江叔叔,霍叔叔不會放過你的…”
葉栖風就是這樣,遇事總會拉出長輩來壓江鏡衍一頭。
但江鏡衍這次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給他下藥?他最讨厭的就是這種卑劣手段。
而且葉栖風…他吓到小鬼了。
江鏡衍蹲下身來,在葉栖風恐慌的眼神中攥起他的衣領。随後開門,像丢垃圾似的丢到了走廊裡。
“滾。”
恰巧楊夷山上樓,于是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葉栖風隻穿着件白色寬大襯衫,此刻因為羞憤使勁往下拉着衣角。
江鏡衍瞥了眼楊夷山,沒解釋什麼,直接把門關上,徒留葉栖風一身狼狽地摔在他的門外。
任由外人看見他這幅模樣。
葉栖風從來沒有這麼被人踐踏尊嚴過。
更讓人氣惱的是,他身上的藥效還沒解,此刻難受的緊。
·
關上門後,江鏡衍一直繃着的嚴肅表情瞬間瓦解,他焦急地喊:“葉遊魚?你藏哪去了?”
“外面沒别人了…對不起,我不該随便丢下你一個人…”
然而,偌大房間裡,并沒有期待的聲音響起。
江鏡衍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衣櫃裡沒有,床底下沒有,窗簾後也沒有……
江鏡衍覺得自己的嗓子越來越幹,但比不上内心的焦急。他再次回到衛生間裡,這裡還殘存着沐浴後的水汽。
他環顧四周,視線陡然落到了盥洗池下的櫃子上。
“…葉遊魚?”
櫃門從外面打開,外界的光線照亮了裡面人的半張臉。
葉遊魚蜷着身體縮在裡面,兩隻手捂着耳朵,眼睛也緊閉着。
像是被欺負後躲起來的兔子。
江鏡衍的心瞬間空落了下去。
他輕輕地摘下葉遊魚的手,看見葉遊魚通紅的耳朵和睜開的小心翼翼的眼睛。
“…江鏡衍,你,你這麼快就完事了?”
“欸,欸?你幹嘛…?”
葉遊魚沒等到江鏡衍的回答,倒是整個人被江鏡衍從狹窄櫃子裡撈了出來,重新抱回到了寬敞柔軟的大床上。
身下床墊柔軟,葉遊魚其實很喜歡,但他一想到剛剛聽到的動靜,瞬間臉紅,如彈簧似的蹦了起來。
剛,剛剛江鏡衍和那個男人好像…應該幹了什麼事,說不定就在這張床上,他,他不能坐。
葉遊魚在聽到葉栖風說完暧昧話語後,就捂住耳朵了,後面發生的什麼他都不知道,純靠自己的猜測。
江鏡衍面色潮紅,狀态十分不對勁,但葉遊魚覺得很合理,他畢竟剛剛做了那事,這樣很正常。
就是速度太快了,他有些震驚。
“葉遊魚,對不起。”
江鏡衍低下頭,語氣誠懇又後怕,天知道他剛剛打開櫃子看見那樣的葉遊魚,心裡有多難受。
都怪他大意,讓葉栖風有了可乘之機,還連累了小鬼,躲在那麼逼仄的櫃子裡這麼長時間。
“啊…”
江鏡衍一直以來給葉遊魚的感覺就是自信驕傲,優秀沉穩,這樣沉悶黯淡的樣子讓葉遊魚一下子說不出來什麼責怪的話。
他之前還說等江鏡衍回來,他要好好和對方說一下,可現在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倒是我,”葉遊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好像有點多餘,做了個大電燈泡。剛剛那個人是你未婚夫吧?”
“你們這麼快結束不會是因為我?”他瞪大眼睛,極力想證明:“我沒事的!我躲得及時,他沒發現我。我可以在這等你,你可以去他房間再處一會!”
“…你。”
江鏡衍的聲音已經極度沙啞,他頭疼欲裂,實在沒有精力去理解這小鬼在胡說些什麼,隻聽到“你可以去他房間再處一會”。
去誰房間?葉栖風?
他不要。
他隻想和小鬼待在一起。
江鏡衍終于支撐不住,倒在葉遊魚身上,葉遊魚始料不及,被他壓倒在身後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