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其他？

重來一次，秦歲安确定謝然還有圖謀，卻沒料到抱住他時這人微微發顫。

過了好久不出聲，他才猛地意識，謝然好像自從應了他一聲不疼後就在沒出聲。

明明是仇敵，下意識的卻是空拍，心髒的空拍，秦歲安扶住謝然的肩膀将他推開半點，“謝然？”

面對面，謝然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整個神情也是。

他看不清世界了，眼下一片朦胧。

“謝然？你怎麼了？”沒見過他這樣，秦歲安慌了，也沒心聲。

他什麼都沒在想，不是苦肉計？

“謝然？謝然！你别吓我，然然？”

“唔——小安哥哥。”眼淚啪嗒掉，謝然張口，“我不疼。”真的不疼～

雖然心裡洩了閘，好疼好疼好疼啊！

可是嘴上依舊硬。

秦歲安手忙腳亂：“我，對不起，我，你，你别哭。”

謝然死命搖頭：“我沒有，我怎麼會哭？小安哥哥真的一點都不疼！”

可是他的眼淚斷了線！

“你。”

“這是眼疾，它，它壞掉了，我會去看大夫！”

謝然斬釘截鐵，秦歲安忘了還要逼問他，他是個狗賊！害了秦家滿門，他！

“小安哥哥……”謝然被刺激着，生理淚水不斷往下淌。

他本來就不是個很會忍受疼痛的人，這下更是。

“别哭了，過來。”

于是他得到一個額外的擁抱，邊哭邊想，值了！

秦歲安手上動作一頓，歎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