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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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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車停在了侍郎府側門,磚石砌成的高牆,密不透風地圍攏住這一方院落。

沈清和敲了敲門,應聲便有小厮開門,見到來人大驚失色,連聲要往門内跑。沈清和眼疾手快把住小厮胳膊,“先幫我結下車錢。”他指了指外頭等着的車夫。

……

侍郎府内室,主君夫人端坐上首,兩側排開坐着四個兄弟姊妹,沈清和站在中間,被所有人目光注視,頗有提訊之勢。

也是好笑,他在天牢沒遭刑訊,陛下雖然暗藏機鋒,但表面對他也算溫善,可回家了反倒是狼顧鸱張的,有意思極了。

沈清和環顧打量,上坐屏背扶手椅的兩位,一個是他親爹禮部侍郎沈兆,身旁的是他繼母秦氏。

大姐已經出嫁,左側二位是他二哥和五弟,右側二位是他四妹和六妹。沈頌章前後娶了三任夫人,原配夫人生了一女一子就去了,隻他一個是二夫人生的,後面三位弟妹都是如今上首秦夫人的親子,這還不包括那些庶兄弟姊妹,真真是人丁興旺的家族。

所有人都互有幫扶依仗,就他一人力窮勢孤,更别提男丁裡,他哥哥早已及第成名頂冠束帶,弟弟也早慧伶俐穎悟絕倫,唯老二卡在中間高低不就的。

沈清和想,原來是家裡人都不帶自己個兒玩,難怪在外呼朋引類,買考捐官的。

沈兆見這孽障種子還不傷脾胃地四處探看,心中火起,怒聲斥道:“我等清流世家,怎會生出你這有忝祖德的逆子!來人,請家法來!”

家法上來,一根七寸長一指粗的黑檀木,兇光内斂,看一眼就覺得要皮開肉綻的程度。

看他渾圓的家法都上來了,秦氏才開口:“官人,動怒傷身。”

大公子沈清峰也道:“父親息怒。”

沈兆身姿颀長,隆準鳳目美須髯,人近中年也是相貌堂堂,兒女也個個出挑,輾轉反側想不明白怎麼出了沈清和這隻繡花枕頭來。

他恨鐵不成鋼道:“伸出手來!”

沈清和乖乖伸出手,沈兆作勢要打,看到他指上的扳指頓住,“好啊,在天牢也要穿金戴玉。”

沈清和:“老爹,您再仔細瞧瞧?”

沈兆橫眉倒豎,其他的人也被他的話吸引去注意,扳指是極好的扳指,仔細再一看竟是羊脂白玉,上雕松鹿紋,底部還刻有‘萬壽進福’字樣!

竟是帝王禦用的扳指!

沈兆:“你,你怎會有這東西!”

沈清和一仰頭,把他們的表情看進眼裡。“當然是陛下給的,他說冤枉我了,還說我居功甚偉,是逸群之才呢。”

所有人心中駭然,連八風不動的秦大夫人都手上一抖,瓷杯發出清脆的聲響。幾個嫡姊妹都看過來,開什麼玩笑?

沈清和?逸群之才?

沈兆自是不信,他的兒子什麼德行,他難道還不清楚嗎?

沈清和無辜道:“陛下金口玉言都誇我,父親怎麼一回來就對我又是打又是罵的,我哪裡惹父親不開心了,還要家法伺候,兒子可是心都碎了。”

“你……”

話還沒完整說出口,外頭有沈兆的身仆役便跑進來,見沈兆對二公子舉着家法怔愣片刻,随即還是禀報:“大人,中了,咱們公子考中了!”

沈兆還沒反應過來:“中什麼了?”

仆役見所有人臉上隻有驚愕沒有驚喜,茫然又報:“二公子中舉了!”

沈清和也驚訝,沒想到皇帝如此客氣。他迅速表情管理,擺擺手道:“多大點事兒,不就考了個進士嘛,也沒有很難啦,哎呀你們怎麼這麼驚訝啊,不會有人考不過吧?”

所有人心情五味雜陳,看沈清和的眼神都變了。

沈兆舉着戒尺的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該拿還是該放,他咳了兩聲,讓下人趕緊把東西收了,單手背在身後捋了捋胡子,“戒驕戒躁。”

場面一時下不來台,沈清和自問是個與人為善的大好人,幫忙解圍:“說出來還挺不好意思的,我也覺得我很聰明,要是平日翻點書,說不定能考個狀元玩玩。父親,中舉應該不算有忝祖德的逆子吧?”

“……”

“哈哈哈開玩笑啦,祖宗心眼大,一定不會計較的。就是這幾天每天吃不好睡不飽,你看兒子都憔悴了。”沈清和笑眯眯道。

……

沈清和大搖大擺出了大堂,腳剛剛邁出門檻就見到了門外等着的綠松。

小少年甫一見到他又紅了眼眶。

沈清和連連打住,“公子我中了舉,你倒是不高興了,小哭包。”

“我當然高興,這是喜極而泣。”綠松被這一打趣頓時哭笑不得,二人回到院裡,南紅早早就得了消息,備了沐浴的香湯,還在門口置了炭盆,要為公子去去晦氣。

沈清和清清爽爽地盥洗了,桌上早已擺滿了好肉好菜,他招呼兩個小侍坐下一起吃。平日裡他對綠松南紅便随和得很,兩個小寶石對他也忠心。

酒足飯飽後,沈清和交代了正事,讓兩人把自己的私産都拿來。

一疊疊田契鋪面擺上了桌,沈清和不由咂舌,這還真是肚裡有貨,實打實的富二代啊!

南紅以為是公子在驚訝怎麼這麼少了,低低歎息道:“本來是不止這些,可是這幾年公子總是設宴賽馬,銀子流水一樣走,已然…隻剩下一半了。”

原主的外祖是江南有名的富商,如今小金庫如此充足,全因母親留下的豐厚嫁妝。

沈清和看這堆契書就像看一座金山,掙紮猶豫做了好一番思想鬥争,最後歎了口氣,“罷了,有錢掙也得有命花,我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他從裡邊找出一座三進宅院,尋了紙墨勾勾畫畫一陣,對兩人道:“别人我不放心,這件事兒交給你們倆,去請幾個手藝好的工匠,照這張圖紙,把院子給改了。”

兩人接過這張稍顯抽象的圖紙有些茫然,雖然不明白公子又要幹什麼,但還是從令如流,拿着圖紙出去找人了。

屋裡就剩下他一人,沈清和躺在窗邊小塌上,院外春光灑在他如玉的臉上,照的人半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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