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麗立刻被丁晨的叙述吸引,她瞪大了眼睛,興奮地插嘴道:“哇~你這個夢可真奇怪!”
陳素也好奇地湊了過來,附和道:“對啊,怎麼會做這麼離奇的夢?你确定不是看了什麼小說或者電影然後夢到的嗎?”
丁晨搖了搖頭,眉頭緊鎖,仿佛在回憶那個夢境中的每一個細節:“說實話,我感覺那個夢就像是處在平行時空的我真實經曆的一樣,過于真實反倒感覺什麼也抓不住...”
陳素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她忍不住追問道:“那你看清楚他的臉了嗎?夢裡那個人長什麼樣?”
黃麗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對啊,丁晨,你夢裡的那個人長的帥嗎?快說說看!”
丁晨被陳素和黃麗的問題逗樂了,她笑着回答:
“帥,老帥了!比我高上一個頭,大概有一米七五那個樣子,很瘦,但是是那種抱着有料的那種,不是那種幹瘦。他的眼睛特别深邃,好像藏着很多故事,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哇塞!!!極品大帥哥啊!慕了~”
“噗嗤!”丁晨沒忍住,樂地笑出了聲。她看着一臉驚訝的黃麗和陳素,忍不住調侃道:“我什麼時候說那個人是個男人了?”
黃麗和陳素對視一眼,又看向一旁的文治,文治卻是盯着丁晨,似乎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三個人地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
黃麗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丁晨,你是喜歡女孩子還是男孩子啊?”她的問題讓丁晨有些意外,眉頭輕皺。
丁晨疑惑地看着黃麗,反問道:
“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你怎麼突然這麼問,就因為一個夢?”她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突兀,不太明白黃麗的用意。
陳素見狀,連忙替黃麗解釋道:
“呃,我們就是說如果,如果那個夢是真的,如果那個人也存在,那你希望他是男是女?”她試圖用更委婉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想法。
丁晨聽了陳素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她思索了一下,然後認真地說:
“如果是如果的話,我喜歡的或許隻是一種感覺,是那種一眼看過去特有的,不同尋常的感覺。就像是看小說的時候,那種對某個角色的喜歡,不是因為他們的性别,而是因為他們的性格、行為或者某種特質吸引了我。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呃,或許大概懂了吧。”黃麗和陳素對視一眼,她們其實并不完全理解丁晨的感受,但覺得這并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她們希望文治能夠理解丁晨。
丁晨繼續說着自己的感受:“或許隻要有那種感覺,是男是女也就不重要了吧。喜歡難道還有固定的界定嗎?”
然而,她并沒有注意到文治正專注地看着她,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丁晨突然又開起了玩笑:“沒有感覺,是誰我也不會接受!除了錢,我和它之間不需要感覺,我會義無反顧地接受它!”她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試圖緩解一下氣氛。
然而,黃麗、陳素和文治卻并沒有跟着笑。她們三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同樣的嚴肅表情,看着丁晨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丁晨終于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她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麼這麼嚴肅?”
“沒什麼,就是感覺接收到了新的觀念!”黃麗和陳素相視一笑,打着哈哈企圖将她們共同守護的秘密守好。
“丁晨,你覺得這個夢有沒有什麼特别的含義呢?”黃麗試探性地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擔憂。
丁晨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回憶夢境中的每一個細節。她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這個夢很真實,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那種感覺,那種氛圍,都太過真實了。”
黃麗聽了丁晨的描述,心中不禁有些發毛。她想起之前看過的那個視頻,那些關于夢中人的詭異說法,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抖了抖身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之前看到過一個視頻,有人将自己做夢的事情發到網上,尋找夢中人。不過好多評論都說這是陰間的人太孤單想要找一個人來陪自己,所以說還是有點瘆人的。”
文治聽了黃麗的話,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
“别聽那些沒有科學依據的說法。科學證明,我們做夢夢到的人感到很熟悉,是因為夢中人的臉就是來自于我們遇到的人,它是由那些人的某個部分組成的。你看到的那個視頻沒有科學性,别自己吓自己。”
丁晨聽了兩人的話,心中并沒有完全釋然。她知道,夢境中的那種真實感,那種強烈的情感波動,并不是簡單的科學解釋能夠完全涵蓋的。她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或許吧,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醒來後我的心裡一直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少了什麼似的...”
丁晨聽了兩人的話,心中并沒有完全釋然。她清楚,夢境中那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以及醒來後難以平複的情感波動,絕非三言兩語的科學解釋所能完全涵蓋。
她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或許吧,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醒來後我的心裡一直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少了什麼似的...”
陳素看着丁晨,繼續問道:“她在夢裡有沒有說過讓你去找她的話?”
丁晨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她隻是說讓我乖乖等她,她會來找我的。”
黃麗聽了,心中一動,她想起自己有一塊毛爺爺頭像的玉牌,據說能辟邪保平安。于是,她開口說道:
“丁晨,我有塊毛爺爺頭像的玉牌,我一直都帶着,感覺很靈驗。你先借去戴幾天吧,也許能給你帶來點安慰。”
“說什麼了?我是堅持科學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不信神不信鬼,隻相信科學。”丁晨笑呵呵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她輕輕拍了拍黃麗遞過來的玉牌,笑着婉拒道:“好意心領了,但這玉牌你還是自己留着吧。”
黃麗和陳素聽了丁晨的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文治靜靜地坐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注視着丁晨。她的眼神中仿佛隐藏着無盡的思緒,讓人無法窺探其内心的真實想法。周圍的一切都仿佛靜止了,隻有丁晨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