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神色各異,他們是舊識?
這個玄黃道袍道人叫鴻鈞,而他的表現出的模樣,也說明兩人是認識的,燭九陰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哈哈,鴻鈞,汝怎麼……”她戲虐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鴻鈞,假意停下思考了一秒,“嗯?汝什麼時候換了皮膚了?”
她一開口就戳在鴻鈞心髒的傷口上了,此刻的他仿佛石化了,恰好一陣微風拂過他悄無聲息的碎了,
衆人好奇的視線落在鴻鈞身上,自己剛才沒看錯吧,怎麼好像看見他變成黑白灰色,然後輕輕的碎了
鴻鈞感受到衆人打量的視線,他沉默不語,臉色由灰白轉成鐵青,眼神陰險惱怒,他視線餘光一一掃過再場人員,這些人他都記下了,
燭九陰的神識仔細的掃視着周圍的一切,她的舉動絲毫沒有收斂,這樣的大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在盤古殿修煉的羅睺,
她一邊動作不停,一邊遊刃有餘的開口,“怎麼?汝好像很惱怒啊,”
她淡淡的語氣,卻成功驚出了鴻鈞一身冷汗,頓時了然,知道自己的打算被她發現了,連連開口,“不敢,不敢,”
衆人隐隐約約間察覺,話中談論應該與自己有關,可關于兩人之間的對話,他們雖心中疑惑又不敢出聲打擾,隻能盡量減少自己微弱的存在感,站在旁邊默默吃瓜,
燭九陰發現了羅睺,心情愉悅的嘴角往上一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在下一秒,眼神陡然變得犀利,嘴角的笑意淡了,“都敢想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然而緊接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威壓,毫無準備的鴻鈞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個圓形地洞深陷下去,地面破碎如同蛛網般裂開,
沒感受到絲毫影響的衆人,看着突然消失的鴻鈞皆倒吸一口涼氣,心髒一抖,暗暗吞了吞口水,要是自己這小身闆,猛地被人突然來這一下,估計不死也得重傷,
想到這個結果,他們暗自慶幸,還好這個人不是自己,他們眼神驚懼的望着那深不見底的深淵,在心底默默為他祈禱默哀,
鴻鈞怎麼也想不到,燭九陰會突然對他動手,其實這也是他受了無妄之災,是被羅睺給牽連到了,
在地地深處的鴻鈞敢怒不敢言,臉色黑沉一片,默默運起靈力抵抗,心中不敢再有其他想法冒出,至少現在是沒有的,
羅睺猛地睜開雙眼,眼神犀利又憤恨,動作利索的站直身體,擡眼望向燭九陰所在的方位,咬牙切齒的怒呵,“該死!該死!又是她!”
他氣的面容扭曲惱怒異常,卻又清楚的知道自己打不過她,頗為不甘的朝那個方向瞪了兩眼,轉身甩動衣袍,準備化作黑煙遁走,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燭九陰在發現他的時候,就已經提前施展了空間法則之力,封鎖了盤古殿周圍的空間,
此時無論羅睺如何努力,也還是在原地踏步,一連幾次都是如此,驚的他臉色大變,他放棄抵抗靜下心來感受,
他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無聲的笑了,“空!間!法!則!”
“鎮、封、鎖,”燭九陰言簡意赅,出口的瞬間便已是言出法随,羅睺很快就被鎮壓動彈不得,
衆人隻看見燭九陰,擡手往虛空一抓,頓時現場來了一個大變活人,她簡單的露了兩手,震驚了除鴻鈞在外的所有人,
帝俊與東皇太一望向燭九陰的眼神變了又變,在心底直呼好強,談笑之間徒手撕裂空間,他們都沒有感受到法術靈力的波動,
神秘、強大,這是他們對燭九陰的初印象,也是未來以後的印象,洪荒巫族有她的存在,任何族群都不敢打巫族的任何主意,
羅睺的待遇可比鴻鈞差多了,四周出現裂縫,赤紅色的鐵鍊從裂縫中延伸出來,纏繞上他的身體,束縛住他的四肢,将他整個人高高懸挂在半空中,
衆人還在疑惑,這突然出現渾身濃郁魔氣的黑袍人是誰,
已經知曉盤古血池情況的燭九陰,臉色黑沉的望向羅睺,她的聲音冰涼如寒冰刺骨,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她說,“羅睺,誰給汝的膽子,敢動盤古殿的歪心思,”
盤古殿内部的血池已經快要幹涸,裡面的血煞之氣被羅睺消耗殆盡、十不存一,整個血池還被羅睺當成魔族新的誕生地,
盤古血池魔氣翻湧,在魔氣的感染下血池發生了異變,燭九陰用神識掃過去,居然發現了淡淡的生命迹象,這才是讓她震怒的原因,
燭九陰的聲音對其他人來說不大,就是冷了一點,可對羅睺來說,那個聲音猶如雷霆一般,震得人耳嗡嗡作響,強大的眩暈感襲來,連他都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面容,
聽見她的稱呼黑袍人的名字,衆人面色一凝,齊齊的倒吸一口涼氣,這就是用一槍擊碎洪荒大陸的狠人——魔祖羅睺,
他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羅睺身上,想看清這位狠人的模樣,他們之前也隻是隻聞其人,還沒目所未睹其真容過,
羅睺也沒想到,有那麼一天,自己會别人吊在半空,任人圍觀打量,清醒過來的他望向燭九陰,然後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