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産屋敷耀哉放下水杯,握住妻子的手:“讓你擔心了,我會努力堅持下去的。”
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他會好好堅持的。
“還有……”産屋敷耀哉還沒說完,就感覺握着妻子的那隻手被人用力攥了一下。
他微微笑起來,聽妻子略帶不滿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了,我會讓輝利哉寫信通知各位柱級劍士來開會的。”
……
時間來到第二天,緣刃來蝶屋打卡。
一起來蝶屋報道的人還有去往遊郭的衆人。
雖然有緣刃的預先提示以及三日月宗近的加入,但畢竟是上弦之六,妓夫太郎的戰鬥力還是蠻可觀的,兼顧戰鬥的同時還要保護被波及的民衆,壓力不可謂不大,因此,衆人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傷。
人類身上的傷可以正常治療,但是刀劍付喪神受傷就必須由審神者來手入了。
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在喝茶,而緣刃抱着刀條保養。
“……你們倒是給我留點啊!”緣刃看着一旁喝茶吃點心的衆人,炸毛:“他們就算了,三日月宗近你不是應該回你的本體裡去嗎?!受傷了就給我好好休息!”
“哈哈哈,隻是輕傷而已,這點痛老爺爺還是可以忍受的。”三日月宗近捧着茶碗,穿着藏藍色的秋衣秋褲,整個刃看上去無比安逸:“何況審神者大人不是已經在為我手入了嗎?”
“……”緣刃憤憤,手上的動作加快,弄完立即将刀條抛給三日月宗近:“喏,給你,自己組裝去。”
旁邊圍觀了整個過程的音柱宇髄天元略帶驚奇的開口:“哪怕是親眼目睹這一幕,也還是神奇啊。”
身上的傷口慢慢消失不見,整個過程發生在瞬間,而不是像他們一樣慢慢長好,還真是華麗又方便。
經過遊郭一戰,音柱宇髄天元和三日月宗近達成了良好的關系,一人一刀也是能用朋友一詞來稱呼對方了。
緣刃坐下,詢問他們任務的始末:“你們不是去調查的嗎?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任務了?”
不是應該調查上好幾天,然後堕姬才暴露的?怎麼這次這麼快?
“原本是這樣安排的,但是三日月先生的長相實在是太優越了……”竈門炭治郎語氣委婉。
事實上,剛開始還比較正常,宇髄天元将他們喬裝打扮一番賣入花樓,按原定計劃接下來應該是他們的主場,和花樓的人處好關系,然後慢慢打探消息。
但是,壞就壞在三日月宗近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長得好看+衣着華麗+舉止貴氣,三層buff刷上去,好幾家花樓都邀請三日月宗近登門,抱着打探消息的目的,三日月宗近随便選了一家,然後就踩爆了堕姬的雷點。
因為三日月宗近選中的那家的花魁和堕姬不對付,堕姬一生氣,打算連夜送三日月宗近上路,于是乎,戰鬥就這麼打響了。
由于太過突然,他們事先一點準備都沒有,所以負傷都有些嚴重。
“不過這次你們可是幹了一票大的,受點傷也正常。”锖兔坐在緣刃對面,咬着飯團悶悶不樂:“上弦之六就算了,上弦之二啊!這麼危險,你就隻叫了忍小姐一個人,好歹把我和義勇都叫上啊!”
哪怕光打打下手呢!天知道他得知同僚們一個個做出如此壯舉自己卻一無所知時有多傷心。
說好的共進退的戰友呢?
上弦之三沒趕上、上弦之六和上弦之二也沒趕上,總感覺有些不務正業……
“……”緣刃自覺理虧,讪讪道:“下次、下次一定!”
……也不一定,等珠世那邊研究完他就收拾收拾準備打鬼舞辻無慘了,就屑鬼王的那個血鬼術,他覺得還是自己打團比較好。
“打一個上弦之六居然傷成這樣,宇髄你是應該多練練了。”說話的是蛇柱伊黑小芭内,花街之戰結束時,他的轄區距離遊郭較近,在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動身前往支援,但還是沒趕上。
此時,房間内,怨氣最重的與其說是一開始就沒加入的水柱師兄弟,還不如說是明明能趕上,卻慢了一步的他。
就差一點啊!他到的時候明明上弦之六兄妹的頭才剛被斬下,還沒完全死亡,就差一步他就能趕上了,可惡!
“小芭内你的速度才應該加強一下吧?”宇髄天元也開了嘲諷:“就差一步,真是可惜啊,雖然是最弱的上弦,但實力也很華麗,你應該見識一下的。”
“……”伊黑小芭内沒說話,但脖頸上盤着的白蛇信子頻頻吐出,像是在替他的主人說話。
“啊啦~緣刃先生和伊黑先生就算了,宇髄先生、還有炭治郎,我記得你們還在養傷吧?”突然出現的蝴蝶忍笑着,但不知為何卻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是誰允許你們喝茶的呢?”
蝴蝶忍将手中的托盤放下,盤中是好幾碗泛着苦味的藥湯,還有一碟給緣刃的點心。
“不聽話的人,今天的點心全部扣光,相信你們不會再讓我失望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