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解大當家的絲毫不理會我的憤怒。
“要不是你先說,他能瞞你一輩子。”
?
我終于回過神來。
“操,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着我???”
黑瞎子和他對視一眼,走過來想摸一把我的腦袋又有所顧忌看了看旁邊、最終改成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徒弟啊,以後出去别說我是你師父。你就說你是啞巴的老婆吧,丢人讓他丢。”
????
“不是?”
我去看悶油瓶,他有點兒做賊心虛、避開了我的視線。
“你們瞞我什麼了??!!!”
小花慢悠悠地從兜裡掏出來一個信封遞給我,上面用蠟油封着、印着一個指紋,我一看就知道是悶油瓶。
我拆開一看,是一幅地圖——我們前兩天去過的那個山洞。
“這東西怎麼在你那兒???”
對了。這孫子說過,如果他沒出來、有人會來找我。
操。
“你他媽的早就知道???你居然一直不告訴我????”
我是真的生氣了。
這狗日的背着我一聲不響玩這麼一出就算了,小花和瞎子居然也都知道、合着隻有我一個人被瞞在鼓裡!
“吳邪。”小花叫我,
“你用腦子想想。就你那幾年的狀态,我要是告訴你了、你會怎麼樣?”
怎麼樣?
能怎麼樣?沖進青銅門裡把人撈出來,大不了一起死呗。
想到這兒我有點兒心虛,但是小三爺畢竟是小三爺、沒理也氣壯。
“你别扯這些。那他出來了你怎麼不給我?你是不是想自己霸占我的财産?”
“什麼玩意兒?”
他倆異口同聲,黑瞎子是懵逼,小花是不屑。
“吳邪,”花總放下茶盞盯着我。
“你講點道理。理論上來說我現在還是你的債主,你的财産都得先歸我。”
……
媽的。
“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裡面有什麼,”
小花沖悶油瓶笑了笑,
“他當時來找我我也挺意外的,我以為他會找瞎子。但是他說交給我更穩妥,我就收着了。所以,裡面到底是什麼?”
“诶我操,啞巴你還這麼說過我呢?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啊?”
黑瞎子瞬間不樂意,被小花拍了一下,
“你别打岔。”
“哦。”
仔細想想,就是當初十年期滿我去接他那次、也是小花給我布了個最終選擇的局。
媽的。
我掐了悶油瓶一把。
這孫子看起來純真爛漫的、感情心眼兒都用來算計我了。
“晚上再收拾你。”
我湊近他耳朵邊兒放了句狠話。
“三箱古董,哦對既然你來了、明兒順路跟我去吳山居取了幫我賣了。換現金帶我媳婦兒出國度蜜月。”
“噗……”黑瞎子噴了口茶出來。
“你什麼?”
我這才意識到還有哪裡不對。
“不是,小花是從悶油瓶找他看出來的。那你呢?”
雖然他帶着墨鏡,但我确實感受到了他眼裡的鄙視。
“傻徒弟,我跟他好歹是南瞎北啞的傳奇組合、他就差把”喜歡吳邪“四個字刻腦門兒上了,就你瞎看不出來。要不以後瞎子這名号送你吧?吳小瞎,诶、挺好。”
“别亂說。”
悶大爺開了第一句口。
我美滋滋地喝茶,沖黑瞎子翻了個趾高氣揚的白眼兒。
“别老盯着我們,你倆又是什麼情況?大過年的,為什麼你倆在一起?”
他倆臉上同時泛起一絲不自在,我興奮地扯扯悶油瓶、他就溫柔地握住了我的爪子。
“問你倆話呢!怎麼說師父,我是不是得改口喊小花師娘了?”
“閉嘴吧你。”
小花暴走,臉上有一絲可疑的紅。
“師你大爺。”
我跟悶油瓶交換了個眼神,十分有默契地換了話題。
不否認就是默認。
這套路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