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星羽:可惡啊——
太宰治:……
看着心情明顯低落下來的人,太宰治無奈攤手,“這就是變态的本質,靠太近會被污染的哦。”
明白他在提醒自己别和森鷗外走太近,白川星羽不好回答,隻能敷衍的點頭。
将視線從森鷗外的背影上移開,他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知道太宰治沒有加入港/黑的時候,他很驚訝,明明整天混在一群黑衣人裡,自己也穿着黑色風衣。
不是港/黑的人出現在這場葬禮,就更讓人好奇了。
但他覺得以太宰治的腦回路,大概隻是覺得沒見過的場面想來看看罷了。
“我隻是好奇過來看看,因為沒帶傘,所以剛才一直站在那邊的樹下面。”說完,他神秘兮兮的靠過來,“我還偷聽到他們說我是先代私生子,所以不敢過去呢。”
“……”
[還好那些眼神不好的家夥沒看見他的臉,不然會扇自己兩個大耳巴子吧?]
「森鷗外的兒子其實是先代的私生子。」
[那森鷗外就是先代的——]
「嗯……」
[好惡心的詞,我說不出來。]
「我們為什麼要讨論這個?」
*
和森鷗外、太宰治坐着同一輛轎車回到港/黑大樓,三人一起上了頂層。
森鷗外貌似有什麼好事情要說,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看的人心慌。
最後,還是太宰治忍不住了,剛走進辦公室就問道:“笑得好惡心啊森先生,再這樣我要撒糯米了。”
“才沒有被鬼怪附身呢。”坐在沙發上,森鷗外示意兩人坐下,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張信封遞到白川星羽手裡,“打開看看吧。”
“什麼東西?”
太宰治也湊過去,看到信封上燙金的文字後,發出疑問,“A?是代号?”
點頭認同了他的話,森鷗外看向正在認真看信件内容的白川星羽,“A這個代号想必白川君應該不會陌生。”
“啊……”白川星羽對這個人的長相沒什麼印象,隻知道對方很有錢,“有錢人。”
“嗯嗯,很簡單的總結。”
信裡的内容是舞會的日期和地點。
将信交給太宰治,白川星羽有種不好的預感。
森鷗外不會是想讓他們倆去吧?
“因為對面很重視這次舞會,所以我們也不能去太多的人。”說着,他語氣苦惱起來,連帶着身子也一起垮了,靠在了沙發椅背上,“但我的工作實在太多,所以這件事隻能麻煩白川君你了,作為秘書,也隻能是你代表我出席。”
于是,森鷗外兩手一拍,“所以,去參加舞會吧!兩位~”
太宰治不可思議,“哈?我也有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