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狗。”冉風微微挑起眉毛,目光中閃爍着深邃的誘惑又流出一絲戲谑,像迷人的烈酒一般讓人沉迷。
謝海安再也忍耐不住向冉風撲去,還沒近身,卻被冉風用腳掌抵住他的胸膛,讓他無法靠近。
謝海安的目光裡充斥着野獸的欲望,沙啞開口“冉風!”
“我想咬你!”
謝海安用手握住低在胸口纖細白嫩的腳踝,一個用力把小狐狸拉到自己的懷裡。
他滾燙的手心順着冉風寬松的睡衣撫上了他光潔的後背,反複摩挲着他小巧精緻的蝴蝶骨。
“呵!”謝海安懷中的小狐狸輕笑出聲,眼睛微眯着帶着狡黠。
“隻有小狗才會咬人,你是小狗嗎?”冉風嘴角挂着狡猾的笑,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撫住謝海安欲望的源頭,一瞬間酥麻的觸感讓謝海安倒吸了一口涼氣。
謝海安吞了吞口水,卻并未緩解口幹舌燥的喉嚨,他按住小狐狸不安分的爪子,喑啞這開口“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小狗。”
房間内被情欲的氣息填滿,夾雜着冉風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把謝海安迷得半死,迷得沉醉不醒,迷得靈魂打顫。
謝海安再也無法忍耐,把冉風撲倒在懷。
冉風縱着謝海安像小狗一樣又咬又舔地撒歡,縱着他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在他白玉般的鎖骨上留下一排帶着紅的牙印。
窗外流雲轉轉,窗内雲雨正濃……
冉風失神地靠在謝海安的懷中,止不住的顫抖,平日裡帶着狡黠靈動的眼眸如今卻被情欲沾滿。
他的小狗在撒歡鬧騰也沒敢做更出格的事,隻是哄着“小冉風”吐露了精華。
耳鬓厮磨之後,冉風餍足地窩在床上。
挑着含情的桃花眼,思索看着去沖冷水澡的謝海安。
明明是隻憋得不行莽撞熱情的小狗,為何不肯做到最後一步?甚至不肯讓冉風幫他。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謝海安身上挂着水珠,帶了些冷水的涼氣和潮氣粘過來,靠在冉風滾熱的身體上,讓冉風感覺十分舒服,
他伸手戳了戳謝海安的腹肌。
謝海安握住他亂摸的手,眯了眯眼睛“還搗亂,今天真不想起床了?”
冉風揶揄地偷笑“真小氣,摸摸都不行。”
謝海安看着冉風鎖骨處留下的牙印,咽了咽口水,把眼睛撇開不敢再看他,拍了拍冉風露在外面的屁股“起來了,還要去曲水,再晚回不來了。”
兩人沒在床上繼續膩歪,起身收拾了一下就起身前往曲水。
如今的曲水已經和他們少年時不太一樣,修了新的柏油馬路,周邊也開了不少商鋪。
比起少年時期的山水美景多了一絲商業化的氣息。
謝海安和冉風停好車,選擇了步行上山。
謝海安平時經常鍛煉,身體素質不錯,爬山對他來說并不是難事,反而是平時坐在辦公室裡的冉風極少運動,乍一動起來,沒爬幾步臉上就泛起了運動後的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這也太缺乏鍛煉了,小冉醫生,要不要休息一下?”謝海安看着氣喘籲籲的冉風,放慢了腳步。
冉風搖了搖頭,盡量跟住謝海安的節奏,一路上謝海安話痨一樣地東拉西扯,倒是讓冉風覺得旅途沒有那麼累了。
兩人在半山腰的小平台上休息了一會,謝海安将水擰開遞給冉風,冉風斯文地喝着水,白皙的喉嚨一上一下地聳動。
領子下若隐若現鎖骨上被他咬的牙印,讓謝海安有些心猿意馬。
冉風喝完水,将礦泉水瓶遞給謝海安,謝海安接過他的水沒有絲毫嫌棄地咕咚咕咚将剩下的水喝光。
半山腰的風景極美,他們所在的觀光台正好可以俯瞰整個曲水的風光,潺潺的溪流環抱着青山,别有一番風味。
兩個人倚靠在觀光台前的欄杆處,謝海安指着下面的靠近溪流的一片山坡“當時我們就是在那裡露營。”
“嗯。”冉風順着謝海安指的方向看過去,如今那裡還有人搭了帳篷,一些小孩在山下放風筝,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山風吹在冉風臉上,讓他十分舒适地眯起眼。
謝海安趴靠在欄杆上,看着遠方開口“你還記得那天我們都做了什麼嗎?”
冉風微微側目看着一本正經的謝海安,略微思索了一下“那天騎了車,一起露營,好像還玩了遊戲。”
謝海安笑道“還記得那天的遊戲誰輸誰赢了嗎?”
“好像是紙牌遊戲吧,輸赢的記不清了。”
“我記得,一共玩了兩輪,第二輪你輸了,那一輪李菲菲是赢家。”
冉風輕笑“那麼多年之前的事,記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