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若無其事地裝下去不好嗎?冉風。”
冉風被謝海安強迫仰着頭,下颚的強控讓他無法完全閉合嘴巴,聽了謝海安的話,他瞪大了雙眼,原本清冷的眸子止不住地顫抖。
“你想聽什麼實話?那麼冉風你告訴我。”
“你為什麼接管瑞明?”
“當年冉家變故的真相是什麼?”
“你書房抽屜裡的鎮定劑是給誰用的?”
“還有。”
謝海安笑了笑,那笑容如此陌生可怕。
“你和淩新到底什麼關系?”
長時間無法閉合的嘴巴有些發麻,一絲津液順着冉風的嘴角無意識地流下。
謝海安松開了冉風的下颚,得到自由的冉風沉重地呼吸着,胸膛上下起伏,他想伸手擦去嘴角流下的津液,卻被謝海安擒住了手掌。
十指相扣的瞬間,謝海安堵住了冉風的唇,這是謝海安第一次主動吻冉風。
冉風有些錯愕地看着在眼前無限放大的謝海安,呆滞了一會兒,随即閉上了眼眸。
與想象中不同,謝海安的吻并不強烈也沒有攻擊性,反而溫柔如水,他似乎怕弄疼了冉風,舌尖帶着小心翼翼地珍視,柔軟的唇舌仿佛在摩挲世間最珍貴的獨一無二的寶物。
這個吻溫柔中帶着些酸澀,像一顆未成熟的果實,一口咬下去爆在唇齒間,微微苦澀,卻又帶着些清甜。
許久謝海安放開冉風,輕輕吻去冉風嘴角濕潤的津液,結着痂的唇在冉風的唇瓣上蹭了蹭。
他的指尖蹭了蹭冉風因吻得缺氧而泛紅的眼角,指尖有淺淺的濕意。
“冉風,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你對我說了多少謊。”
“不在乎你究竟想隐藏什麼過去。”
“不在乎你的心裡之前裝沒裝過别人。”
“更不在乎别人口中的你是什麼樣的。”
“無論遲叔說了什麼,都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愛,無論冉姨說什麼,都不會讓我離開你。”
謝海安輕輕地吻在冉風耳側,輕輕□□着他柔軟的耳垂,語氣裡滿滿的憐惜和愛意“為什麼要害怕?”
柔軟潮濕的觸感從耳側傳來,謝海安的撩撥帶着情欲,熱氣浸染着他敏感的耳側,讓冉風身上止不住地顫抖。
“應該害怕的不應該是我嗎?你是瑞明高高在上的太子爺,長得比狐狸還誘人,還有一個優秀的前任時不時出來晃一下對你死纏爛打,身邊數不盡的爛桃花。”謝海安的吻順着冉風已經漲紅的耳側舔到他的脖頸。
“有多少人想爬你的床,嗯?”謝海安的一條腿岔開冉風的腿,他與電梯之間的縫隙更加的小,狹小的空間使得冉風連低頭都沒辦法做了,隻能仰着頭承受謝海安的撩撥。
“不,不是前任。”冉風的腿有些發軟,握住了謝海安的腰側才穩住身形。
謝海安輕笑一聲,笑得不清澈,他盯着冉風白裡透紅的脖頸,淡青色的血管如此的紮眼,他順着血管舔着冉風的脖頸“真想咬破這根血管,吸幹你的血,這樣你就永遠屬于我。”
冉風摟住了謝海安的脖子,閉上了眼睛,謝海安反手摟住了他的腰,将他圈在懷内。
謝海安的話就像催情的藥,緩緩注入了他的體内,讓他身上的火瞬間燃了起來。
“謝海安,不用咬破我的脖子,我也屬于你。”冉風的嗓子有些啞,他的身上确實沒什麼力氣,将重量都壓在謝海安身上。
謝海安已經解開了他運動服的拉鎖,運動服裡穿了一件運動背心,冉風穿的是黑色的,謝海安穿的是白色的。
如今謝海安衣着整齊,冉風的運動衣卻半挂在胳膊上,黑色的背心襯得露出了半截肩膀和精緻的鎖骨更加白皙。
謝海安像小狗一樣,一口咬在了冉風圓滑的肩膀上,他聽到冉風輕唔的聲音,又不敢咬得太狠,隻留下一圈牙印便松開了嘴。
“嬌氣。”謝海安輕笑一聲,一圈一圈舔着自己剛剛留下的牙印。
“冉風,無論是陷阱也好,騙局也罷,我都是心甘情願淪陷。”
“一輩子很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我會永遠做你的小狗。”
“隻有主人會抛棄小狗,沒有小狗會離開主人。”
“謝小狗。”冉風的手指下意識地插進謝海安的發絲,黑色的皮筋斷開,謝海安的頭發垂落在冉風指尖。
“我們缺席了彼此七年的人生,盡管我不在乎,我還是想知道你的全部,隻是我想從你的口中聽到,而不是其他人。”
謝海安沉重的呼吸打在冉風耳側,低沉隐忍的聲音有些沙啞壓抑着不斷翻滾的欲望。
“等你想的時候,告訴我好嗎,老公。”
熱氣噴灑在冉風耳側,沖擊着冉風的理智。
聽到謝海安叫他老公的瞬間,冉風的血液翻滾沸騰,心髒瘋狂地跳動,想要得到他的念頭在那一刻快要破體而出,他拽住謝海安的頭發,猛地吻上謝海安的唇。
“安安,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