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海安的喉嚨滾了滾,眼睛裡的思念根本無法掩藏,比思念更深的是逐漸複蘇的欲望。
冉風感覺到身下謝海安的異常,輕輕地笑了,他摟住謝海安的脖子,柔軟的舌尖輕輕舔舐着謝海安的唇瓣。
“想你。”謝海安啞着聲開口,一口咬在不斷挑逗他的舌尖上,手掌握住冉風腰側的襯衣。
冉風的襯衣工整的塞在西裝褲裡,謝海安隻能隔靴搔癢,隔着襯衣撫摸冉風的後背。
掌心的熱量源源不斷地輸入到冉風的腰側。
“怎麼個想法?”冉風徹底将身上的重量壓在謝海安身上,穿着西服褲的腿擡起來壓在桌上,将謝海安徹底禁锢在自己身下無法動彈。
謝海安緩緩沉下眸子,順着冉風敞開的襯衣領子向下看,他伸手握住了冉風的手指,拉着他的手指隔着厚厚的西裝布料覆蓋在蠢蠢欲動的欲望之上。
“你說呢。”
冉風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就這兒想我嗎?”
修長白皙的指尖順着謝海安襯衫的扣子緩緩向上,按到謝海安的胸口處“這裡不想我嗎?”
謝海安蓋住冉風的手指,雙手交疊按住謝海安的胸口,兩人指尖之中可以感受到謝海安紊亂的心跳。
“想。”謝海安的眸子滾了滾,啞着嗓子開口道“開始懷念在冉家老宅的一個月了,那時候可以時時刻刻讓你屬于我一個人。”
冉風看了眼腕表,笑着吻上了謝海安的唇角,帶着些許勾引和促狹“後面是一個休息室,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後我有一個會。”
謝海安一口吻住那張勾引自己的小嘴,像一個捕食的野獸,一口将捕獵到的小獸吞入腹中。
他拖着冉風的腰,将他打橫抱起,快步向休息室走,手肘頂開休息室的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懷中的冉風勾着謝海安的脖子笑出聲,暧昧的笑聲引得謝海安身上愈發燥熱“這麼急呀,小狗。”
休息室很簡潔,就一張床和一個衣櫃,謝海安将冉風放在床上,開始解他的扣子。
冉風的扣子很緊,謝海安的手指笨拙又急不可耐,解了幾個就失去了耐心。
撕拉一聲錦帛斷裂的聲音響起,冉風肩膀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來。
冉風調笑道“這衣服可不便宜,你準備怎麼賠償?”
謝海安俯下身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悶聲道“肉償。”
……
謝海安沒敢太放肆地折騰冉風,隻磨着他溫溫柔柔的做了一次,就在裡屋的浴室裡給他清洗幹淨。
幸虧冉風休息室的衣櫃裡有備用的襯衫和西裝,冉風看了看被撕破的襯衫和皺得不成樣子的西服褲子,無奈地笑着搖搖頭。
謝海安光着上身,看着對着鏡子扣扣子的冉風出神。
修長的手指捏着扣子的冉風一如既往的優雅。
那手指剛剛握住自己與自己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謝海安的喉嚨又開始不自覺的吞咽口腔中分泌的唾液,身上剛剛熄滅的欲望又開始漸漸有了蘇醒的趨勢。
謝海安站起身從後面抱住冉風,冉風感受到謝海安抵着自己尾椎,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是剛剛做完,怎麼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不夠。”謝海安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在冉風耳後蹭着。
冉風看了看手表,還有十分鐘。
他摸了摸有些失落的謝小狗,調笑道“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帶你去休假。現在呢,乖乖去把衣服穿好。”
謝海安懲罰似的咬了一口冉風的耳垂,起身把皺巴巴的襯衫套在自己身上。
冉風笑着指着謝海安皺得不成樣子的西裝說道“你這樣出去,整個公司都知道我們在辦公室做了什麼了。”
謝海安低頭看了看“你這有我能穿的衣服嗎?”
“衣櫃裡有。”
謝海安有一些詫異,冉風挑挑眉“當時放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哦?”謝海安轉身去衣櫃裡拿了套新的西裝套在身上“備什麼不時之需?”
冉風沒理謝海安徑直走出休息室,坐在老闆椅上仔細看一會開會用的資料。
謝海安穿好衣服跟出來,轉過冉風的老闆椅,讓他對着自己,俯身在他唇上狠狠地印了一下“你就吊着我吧!”
冉風無辜地眨眨眼,将手中的資料丢在桌上,學着謝海安的樣子也在他唇上印了一下“這是什麼話?”
四目相交間情欲一瞬間又爆發在辦公室之中,剛剛的隔靴搔癢兩人尤嫌不足。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陳戈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小冉總,開會了。”
謝海安勾着冉風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啞着嗓子開口“等晚上回家的。”
随後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裝,去給陳戈開門。
打開門後,陳戈看到謝海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後注意到謝海安身上的西裝與剛剛不同。
謝海安走出門,陳戈走進冉風辦公室,看到冉風也換了衣服,眼眸微微下垂,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