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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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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狀态微妙的謝逐青道别後,陳方旬驅車回家。

到家時快接近十點,他換了家居服,沉默地坐在沙發上,坐姿格外闆正。

客廳空曠整潔,落地窗外是城市夜景,無數高樓閃爍耀眼的燈火,車流仍舊在穿行。

他放空大腦十分鐘後,才去廚房倒了杯溫水,站在落地窗前慢慢喝,一邊喝水,一邊構思日程安排。

當日與第二日的計劃會在他早上全部寫好,晚上則是一天行動的複盤時間。

陳方旬到現在還留着寫東西的習慣,每天的日記寫成枯燥的複盤報告,整理出來後每一篇都能單獨做為會議紀要存在。

坐在書桌前寫完報告,他回到卧室,在寂靜中翻出了衣櫃中疊得格外方正整齊的衣服。

疊衣服之類的家務活能給他帶來最大限度的平靜,他在這些勞動中能輕而易舉讓波動的情緒恢複平和,同時還能回想今天的安排有無錯誤纰漏。

以及第二日該換用什麼樣的态度對待周圍的所有人與事。

他将襯衫疊出折角,指尖修整邊緣,想起謝逐青同他說的,傅家插手了姜京月與何思言的聯姻。

這幾家之間的關系錯綜複雜,三家都有他的上司,信息如有錯漏,很容易把三個上司都得罪遍。

他想起姜京月含羞帶怯的眉眼,想起何思言一根筋撲在姜亦文身上,姜京月這個驕縱的假少爺與姜亦文這個沉默寡言的真少爺又不對頭,傅總那個暴君又摻和在其中……

陳方旬歎了口氣,把衣服裝回衣櫃,規規矩矩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分明最忌諱下班時間還想工作,他的腦子卻有自己的個性,老是拐到工作上。

陳方旬閉上眼,試圖用第二天靜谧祥和的日程安排洗洗腦子,暗示腦子不應當工作了。

這種方式他之前用過,隻不過暗示多了又沒有成為現實,後來就被腦子記成是一種欺騙行為,大腦都懶得信任。

今晚大概是見他能躺在床上,說明也不算騙人,腦子很聽話地轉成了秀麗蒼茫的草原,風景一幀一幀在腦子裡播放,讓他直接昏昏欲睡。

他的睡眠質量一向不錯,生物鐘也格外固定。早晨六點時,陳方旬準時醒來,洗漱過後他換上運動服,喝了一杯水後出門晨跑。

七點十分,他做完拉伸回家,進廚房給自己做了早餐,七點五十分,陳方旬結束洗碗,拿起吸塵器開始打掃衛生。

一早上流程結束後,他坐在書桌前接聽了妹妹陳雅瑛的電話。

“哥!”陳雅瑛的聲音格外元氣響亮,“我要放假了!”

陳方旬問道:“那要不要我去接你?”

陳雅瑛在珩京大學讀大一,過段時間是國慶,有個小長假。

“嗯……不用……”陳雅瑛的聲音有些猶豫,陳方旬推了推眼鏡,大概知道她有話要說:“假期有安排了?”

陳雅瑛應道:“嗯,想和室友出去旅遊。”

陳方旬比她大了十二歲,她出生時,家裡一片狼藉,兩個大人無暇顧及一個小小的嬰孩,陳方旬就接手了照顧妹妹的責任。

幼年的陳雅瑛幾乎是在他的背上長大的。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長兄如父并不是一句空談,而是事實。

陳方旬操心道:“要去哪裡旅遊?遠不遠?錢夠不夠用?”

陳雅瑛和他打商量:“不遠的,就在鄰市轉轉。錢我有做家教的工資,哥你不用太擔心我!”

陳方旬又不太想讓妹妹覺得自己太過唠叨,隻好忍住一大堆的叮囑,換了更簡潔的話:“行程安排寬松一點,不要學那種特種兵式旅遊,你身體不好要多注意,藥記得帶好,缺錢了和我說。”

陳雅瑛笑道:“知道啦,哥你工作也不要太辛苦,身體最重要!”

“好,我會記住的。”

陳方旬和她道别後挂斷電話,從書架上取了上上個月看到一半的書。

那一頁他打開過很多回,因為上上個月看到了這裡後就直接終止了,中途想再打開看,看了兩行又被叫走。

今天總算是能安安靜靜把書讀完。

看到第二行的句号時,手機接進電話,鈴聲猛然在寂靜的書房裡響起。

陳方旬:……

時間甚至沒有到中午。

他沉默地把書簽夾回原位,在手機屏幕上看見了來電人的姓名:傅長阙。

“傅總。”

陳方旬長歎一口氣,稍微做了心理準備後接通電話。

“來一趟鏡湖灣。”電話那頭,傅長阙語速很快,語氣格外壓抑,風雨欲來感鮮明強烈。

說完後他就挂了電話,根本不給陳方旬回話的機會。

陳方旬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那本貌似這輩子都看不完的書,還是回到卧室換了衣服出門。

昨晚的睡眠質量還算不錯,眼下黑眼圈并不明顯,陳方旬拿上手機和車鑰匙,出門前往鏡湖灣。

黑色的RS7從地下車庫駛出,他踩下油門,RS7如離弦之箭般沖出去,最後一個漂移穩穩停在鏡湖灣132号門口。

陳方旬三步并作兩步沖進别墅,腳才踏進去一步,便聽見别墅裡頭傳來震怒的咆哮:“治不好他,我讓你們所有人給他陪葬!”

陳方旬:……

怎麼又要陪葬,這個月都第幾回了?

他撤回邁進别墅的那隻腳,又聽見一旁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哥們,你也來陪葬啊?”

陳方旬默默轉頭,一個白色的身影拔地而起,擡手伸了個懶腰,像一隻振翅欲飛的白鳥。

他同對方打了聲招呼:“齊醫生。”

“喲,是陳助啊。”

齊元霜跨步走到他面前,格外随性自然,臉上還帶了點見到老熟人的喜悅。

陳方旬見他在,就知道可能又發生了什麼傷亡事件。但傅長阙又在樓上喊“治不好他統統陪葬”,樓上應當已經有個醫生在才對。

“齊醫生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他問道。

齊元霜講話格外糙:“傅長阙的小情人因為和他鬧了情事矛盾,受了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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