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談完,開始跟邨梓話家常。什麼最喜歡吃的水果好久沒吃到了。最喜歡的面膜早就用完了,皮膚都變粗糙了。還有什麼村裡誰家養的狸兔少了一隻,硬說是隔壁偷得,吵了起來,要不是遇到防衛隊就打起來了。還有誰家的孩子偷懶訓練,被雌父吊着打,結果繩子斷了,正正砸在他雌父身上。
突然想到什麼,薛非發散思維:“你說這次你帶領全村安然渡過冬季,等巡檢員來了,會不會給你升個職呢?比如多管理幾個村什麼的,到時我還跟你混。”
邨梓歎道:“想啥呢?管理這個村都夠累的了,那還有時間管理其他村。再說了,其他村早就有合适的人,幹的好好的。”
薛非認真起來:“你太累是因為你太認真了呀,這一片恐怕都沒有你這麼好的雄蟲閣下吧。十年難得一遇的大災難啊,你猜猜,這次災難過後會是什麼局面?我猜不少蟲要被替換下來。估計又要為這些替換下來的崗位争奪起來了”
邨梓皺眉:“不得妄言。”
“我就隻在我咱們自己面前說而已。你我都知道,咱們這江西平原是盛産月腥草的唯一地方。戰争嘛,靠的不就是裝備,軍隊和藥品嗎?月腥草是作為抑制劑和安撫劑的共同原材料,必然招緻搶奪。隻要有能力,誰不想牢牢握在手中?我嘛,不過就富貴閑人一個,你就得多多費心了。”
邨梓微笑看他:“你倒是看的清楚,你若是想做點什麼...”
薛非趕緊道:“别,我可什麼都不想幹啊,好好過我的舒服生活就好。别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就說上面的關系吧,即使我就是個旁邊伸出的小枝丫,也還是跟你最親了。”話題到此為止,薛非岔開又将起别的。冬尋雖有些内容聽不懂,但似乎這個村子,并不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祥和村莊。
晚飯過後,談闵到了。見到邨梓就走到他身邊,拿出一個精緻的檀木盒子交給他。
邨梓接過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顆鴿子蛋大小的乳白色物體,晶瑩潤澤,散發着淡淡光輝。
薛非激動:“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