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前方出現的雌蟲,那是一名S級雌蟲,氣勢沉穩,久經百戰,絕不是現在的他能對付的了的。
冬尋喘息道:“為了殺一隻未成年雄蟲,還真是費盡心機呢!”
“沒想到你竟能走到這裡。你是一名令蟲尊敬的閣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并不想殺你,隻是主人的話,我不得不從。”
冬尋冷笑:“說什麼廢話。若我不死,此仇必報,我必要林家雞犬不甯!”
“那就對不起了。”雌蟲語帶惋惜,但攻擊卻不留情面。
即使明知打不過,冬尋也拼盡全力,他壓幹最後一絲精神力擊向對方,趁對方頭腦混沌,動作放慢時将一個散發螢光的石頭扔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那雌蟲關鍵時刻反應過來,揮出手臂抵擋,一隻手臂受傷嚴重,動彈不得。
雌蟲忍住疼痛,喘息道:“你手上的東西,根本不是普通家庭能拿到的,我主上太小瞧你了。事到如今,我必須殺了你。”
冬尋看着手腕上失去色彩,變成淺灰色的琉璃石,歎息了一下,他好想念哥哥們啊。即使知道沒有用,他還是用盡全力往旁邊躲閃。
就在感到絕望之際,身前出現了一道黑影。身形瘦削,甚至不如對面的敵人那樣高大壯實,但立在那裡卻如山一樣堅毅挺拔。
“咔擦…”
雌蟲被黑衣雌蟲抓住了手腕,直接捏碎了手骨,悶哼一聲,冷汗直流。
冷冰冰的聲音想起,仿佛冰淩:“你曾經是個軍人吧,對未成年雄蟲下手,你還記得該受什麼樣的刑罰嗎?”
“咚…”的一聲,那雌蟲膝蓋被打折,大力跪在地上。同時慘叫一聲,似是痛極。
黑衣雌蟲湊在他耳邊,輕聲道:“說,是誰命你來襲擊閣下的,隻要你說出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沒有誰,是我,是我自己要攻擊的。”那雌蟲邊慘叫邊開口。
黑衣雌蟲皺眉:“真是麻煩。”說完就幹脆利落的解決了他。
“你是誰?”一道微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黑衣雌蟲向旁邊看去,雄蟲明顯已經很虛弱了,卻執意不肯昏迷,直直的望着他。他走過去扶住雄蟲的肩膀,輕柔微冷的聲音響起:“小閣下,你快睡吧,明天就好了。”
冬尋感覺自己已經頭暈目眩,但他絕不要昏過去,不管發生什麼,他總要弄個明白才行。因為意識不清,他對那名雌蟲的慘叫沒什麼真實感,竟也不太怕。
感到自己肩膀被扶住,他靠着那人站着,聽到耳邊的輕柔動聽的聲音,看着對方蔚藍的澄淨眼眸,他有點好奇這蟲的樣子,因此用最後一點力氣揭下對方的面具。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刀疤縱橫的臉,甚至有幾道最深的疤痕帶動周圍白皙皮膚翻卷起來。冬尋隻模糊的瞅了一眼,就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