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梁予鲸說完,大步向前走去。
田棗仿佛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緊緊跟在梁予鲸的身後。
但一直安靜也不行呀,田棗主動找話題。
“梁予鲸,你最近還喂蛋黃嗎?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中午喂了。”
“那就好那就好。哎……喂習慣了蛋黃,一放假回家我就有點想它了,也不知道它的情況如何。我們要不要給它找領養啊?”
“學校那麼多流浪貓,你每一隻都給它們找領養,忙得過來嗎?”
田棗緊跟着,說話帶着波浪線:“忙不過來~但是,能找一隻是一隻呀!”
梁予鲸抿唇,快步繼續走:“你想找就找吧,跟我沒關系。”
田棗眼睛瞄了好幾次梁予鲸,她覺得梁予鲸不高興了。難道說因為之前問她是不是吃醋了?可能這個玩笑開得不太好。
她想了想,拉着梁予鲸衣角:“對不起嘛,我不應該開玩笑的,你别生氣了。”
梁予鲸垂眸看着她有些肉乎乎的手,:“我沒生氣。”
田棗去誰家住,給誰免費做美甲是她的自由,她有什麼好生氣的?
田棗鼓起臉頰兩邊,原本肉嘟嘟的小臉,顯得更肉了。
兩人走到學校的足球場,田棗就停下來了。
“學姐說讓我在這裡等她,她帶我去租的房子。”
梁予鲸看了一眼,從這直走過去就是她的宿舍。也就是說,她該和田棗說再見,然後頭也不回地回宿舍了。
她也這麼做了。
“那你自己等吧,我先回宿舍了。”
“啊……好的好的。你今晚回去早點休息呀,再吃一頓藥,如果還是不舒服就找我。”田棗說着,眼睛充滿了不舍。
梁予鲸:“找你做什麼?你又不是醫生。”
田棗笑笑:“但是我可以帶你看醫生啊!”
梁予鲸:……
她很想問,是不是因為叫田棗這個名字,所以她說出的話才會也這麼甜。
這是梁予鲸第二次,想捏捏她的肉臉了。
“我走了。”為了不這麼做,梁予鲸決定走得幹脆一些。
田棗:“好!拜拜啦!”
梁予鲸轉身走了,沒走幾米就和一個穿着深色牛仔裙的女生擦肩而過,她聽見女生喊了一句:“小甜棗!”
梁予鲸的步伐慢了兩秒,直覺告訴她,那就是田棗說的學姐。
接着她又快步走向宿舍,不想聽到任何一句田棗和那個大四的女生說的話。田棗做什麼和誰一塊,跟她沒太大的關系。
“你回來了啊?”
回到寝室,室友正在疊衣服,好奇地看她,“那個學妹呢?”
“去朋友家住了。”梁予鲸随口回答着,走到書桌前打開台燈和電腦,準備繼續看論文。
可室友卻走了過來,“去朋友家睡?一張床還是兩張床啊?”
梁予鲸擡眼看她,“怎麼了?”
室友清了清嗓子:“不是我說啊,我一直覺得這個學妹對你的喜歡很膚淺。你們才認識多久啊,她就喜歡你追你?我覺得說不定隻是新鮮感而已。你是高材生、系花、又是直女,每一個條件都是拉拉喜歡的。如果少一個标簽,那她還會喜歡你嗎?”
梁予鲸不太懂,皺皺眉:“可這些标簽,也都是我啊。而且……我從沒說過我一定是直女。”
室友一愣,“梁予鲸,你心動了?”
梁予鲸垂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