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義薄尚且還是一頭霧水的狀态,莊雲天雖然也不清楚,但是看着扶醉年自信滿滿的模樣,也不由得跟着自信起來了。
“扶哥,接下來我們去哪裡?”莊雲天拉着莊義薄的手,興沖沖地在莊義薄身旁轉圈圈。
莊義薄空着的手一把摁住了莊雲天的肩,讓莊雲天能夠安靜下來,“計劃是什麼?”
說着就直接看向了荊郗,這一舉動明顯就是嫌扶醉年不靠譜。
畢竟扶醉年長着一張不靠譜的臉,而且總是笑呵呵的。而荊郗沒有什麼大的表情起伏,看起來就沉穩多了。
荊郗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然後就一巴掌拍在了扶醉年的肩上面,“計劃。”
扶醉年仰起頭,指着其中一棟教學樓樓頂道:“我記得當時一個玩家告訴過我,在這上面有一個寶藏箱,裡面開出來的道具叫‘金口玉言’,我們的目标就是要找到它!”
荊郗木着一張臉看了過去,具體在哪一棟都不知道,怎麼找?
這樣思索着,扶醉年開始劃分任務範圍了,“我和荊郗去一三五号樓,你們兩個二四六,OK?”
莊雲天問出了荊郗想問的:“具體在那棟樓上面你不知道?”
扶醉年表情讓人以為他是運籌帷幄,可是說出口的話讓人實在不敢恭維。
荊郗就聽見他說:“不知道,但是其中有一棟樓上面肯定有!”
荊郗扶額,直接拽住扶醉年後背的校服,把扶醉年拖走了。
動作非常不美觀,可能是因為荊郗比扶醉年矮,拽扶醉年的衣領費勁吧。
扶醉年還在說着廢話:“記住了,叫‘金口玉言’,找到之後要四個人一起才能用!”
荊郗餘光掃到了一個玩家沖了過來。
于是荊郗毫不留情閃身,然後拽住扶醉年的衣服,迫使扶醉年和自己一起轉。
最後就是扶醉年直面那個沖過來的玩家。
是一個“老師”。
扶醉年沒太在意,反手就是直接拽住荊郗的手腕,一甩把荊郗甩到自己面前,直接和荊郗換位。
荊郗也反手扣住扶醉年的手腕,借力騰空,雙腳并攏,直直的踹到了那個人身上。
把那個人踹倒之後,荊郗雙腳落地還沒有兩秒,扶醉年就再次動手,把荊郗拽到緊貼自己的後背。
“怎……”荊郗一句話還沒有出口,扶醉年便松開了拽着荊郗的手。
荊郗依着慣性,重重的和扶醉年的後背撞到了一起,也剛好躲過了一隻手。
荊郗順着看過去,又是一個“老師”,不知道和剛剛踹倒的是不是同夥。
“繼續吧。”扶醉年開口,想要再次扣住了荊郗的手腕。
但是荊郗一把把他推開,然後自己往旁邊一撲。
雖然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但是也再次避開了想要摘他徽章的手。
扶醉年疾步跑了兩步,跑到他身旁,彎腰一把把他拉了起來,也不管到底有沒有拉到手,就一邊跑,一邊說:“我們要不還是先跑吧!”說着,幾乎是拽着荊郗一路拖行。
荊郗根本來不及站起身來,隻能伸出雙手死死扒住扶醉年的手臂。
盡力擡起自己的上半身,在扶醉年擡起手臂的時候腰腹用力把自己整個擡起來,雙腳踩住地面,給扶醉年造成阻力。
這才有機會讓自己站立起來。
經過這一下的拖行,荊郗深刻的體會到了扶醉年的不靠譜。
雖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是荊郗真的很想問,比自己小了兩歲的就這麼不靠譜?
于是荊郗在扶醉年轉頭看自己情況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喊:“呦,扶哥。”
三個字,嘲諷意味拉滿。
扶醉年看了一眼荊郗身側的灰塵和被死死抱住的自己的手臂,就大緻能猜出來,剛剛的荊郗經曆了什麼。
“啊!哈哈哈……”扶醉年抽出手臂,試圖用微笑掩蓋尴尬,順便擡手摸了摸鼻梁,一副心虛的姿态。
荊郗沖着扶醉年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扶哥,走吧。”
扶醉年從荊郗的語氣裡面感受到了,他要是再不趕緊奔去找到需要的道具,下一秒他就會提着刀砍他。
雖然他現在手裡面沒有刀。
等他們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跑到一号樓的五樓,才發現要上樓頂着實有點難度。
畢竟是完全獨立的,沒有樓梯接上去,到處都是封死的防盜窗。
荊郗轉頭看了一眼尚且撐着牆壁借力休息的扶醉年,用口型問道:“你打算怎麼上去?”
扶醉年換上微笑,從儲物空間裡面拿出來了一對迷你小翅膀,嘴裡面還配着音效:“當當!會飛的小翅膀!”
荊郗:……
荊郗質疑:“首先,四處都是防盜窗封死那種,其次,我們這裡有兩個笨重的男的,最後,這麼丁點大的東西?”
扶醉年安撫道:“相信我!你不是可以一拳捶碎玻璃嘛!請!然後我裝上翅膀,抱住你一起飛上去!”
荊郗用一種看不聰明的孩子的眼神看着扶醉年,“我不會痛嗎?”
說罷,轉身就随機進入一間教室,搬起一張椅子出來。
然後就聽見極大的“嘭”的一聲,扶醉年已經用一個錘子樣式的道具把他身旁的窗戶裡面的玻璃砸得整個脫落了。
扶醉年還非常細心的用手盡可能的把最大的幾片玻璃抓住,嘴裡面念念有詞:“高空抛物不可取,容易砸傷樓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