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扶醉年則是反問:“下滑之後可以勾選替補,你們沒有勾選嗎?”
隔得稍遠的莊雲天一聽直接懵了:“啊?還能勾替選?”
另一半的十三号默默發聲:“規則裡面沒有提到吧。”
扶醉年嗤了一聲:“規則沒說就不需要考慮嗎?”
荊郗輕咳一聲:“那你選了誰?”
扶醉年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當然是你啦!”
荊郗如臨大敵的說:“可我勾選了你。”
同時,系統終于開口了:“檢測到玩家與内測玩家之間的偏差,補全規則:需要在勾選隊長後,勾選替補隊長。”
看出來了玩家之間的偏差之後,系統繼續補充道:“選擇翻牌也是在互相問完五個問題之後,依次翻牌,暫定紅隊先選,藍隊後選,下一輪互換。”
扶醉年擡手一勾,就勾住了荊郗,在不大的方台上面,“喂,信不信?”
荊郗沒留情的拍開了扶醉年的手,“不信。”
扶醉年立馬雙手捂胸:“連我你都不願意相信了,終究還是愛淡了。”
荊郗冷冷回道:“我不認識你。”
聞言,扶醉年隻能恢複正常,才能獲得再次攬上荊郗肩的機會:“行了,我勾選的真的是你哦。”
荊郗轉頭一記眼刀,看到的是扶醉年的脖頸和下巴。
扶醉年的膚色比他的更黑一些,所以站在他身旁,襯得荊郗格外白。但脖頸上的血管挺明顯,讓人很想直接掐斷,特别是現在。
荊郗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還在誇誇其談的扶醉年,手腕翻轉,給人一種手心裡面下一秒就要出現一把小刀的既視感。
“好了好了,要開始問問題了。”扶醉年笑眯眯地放下攬着荊郗的手,順便壓住了荊郗背在身後的手腕。
當然,還握了握,“挺細的。”順嘴還要評論一句。
荊郗皮笑肉不笑,後撤一步,現在眼刀終于能飛到扶醉年臉上了。
但是扶醉年就像是未蔔先知一樣,擡手擋住了自己的那半張臉。
荊郗感覺自己和扶醉年玩在一起顯得幼稚了不少,都不像自己了。
“那個……”七号所在的方台飄起,和對面十八号所站的方台相接在一起,回頭,底下的隊友完全看不清,也聽不清本該嘈雜的聲音。
對面十八号是一個紮着丸子頭的女孩子,還叼了一根棒棒糖在嘴裡。
七号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問:“你們占比是guard多還是civilization多?”
對面十八号眼神不變,向後掃了一眼,自信開口:“不知道。”
對面十八号問:“你們的king有沒有特别的身份?”
七号輕咳一聲:“沒有。”
七号接着問:“那你們的queen有沒有呢?”
不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問了,不過同隊的人都不太在意,這個時候就是要随機應變才能盡力分析出誰才是queen。
扶醉年低聲道:“對面很會問嘛。”
荊郗捏了捏自己的指骨:“哦,所以引導他們犯規不更快嗎?”
“啧,”扶醉年看向七号,“但願前五輪他别被發現了。”
荊郗道:“之後翻牌的時候,他應該可以看到我們的反應吧?”
扶醉年回話:“我們可以做手勢提示他,不過看不看得清,就看他眼睛了。”
荊郗:“……行吧。”
對面十八号咬着棒棒糖:“有哦,那你們有連号的guard嗎?”
七号感覺節奏被對方帶偏了,回答:“沒注意,你們的civilization号碼數字是大數為主還是?”
荊郗點評道:“感覺對面那個在說假話。”
扶醉年饒有興緻的看着七号背在身後不斷搓着的手,“怎麼說?”
荊郗學着扶醉年之前那樣說:“靈感。”
扶醉年沒好氣的擡手輕輕地捶了一下荊郗的肩膀:“好的不學學壞的。”
荊郗聳了聳肩,“我是哥哥不計較。”
對面十八号開口了:“小數。嗯,king是否是質數?”
七号低頭,然後言之鑿鑿:“不是。”
底下對面二十一号對着旁邊的人道:“感覺第一局應該都是說真話。”
旁邊的二十号嗤了一聲,沒發表意見。
七号畢竟是見識了荊郗他們那種想要直接引導對方犯規的人,回答起來簡直是,信誓旦旦,鎮定自若起來了。
七号反問:“你們的queen是男生還是女生?”
對面十八号指了指自己道:“當然是女孩子呀!你快要到最後一個問題了,你們的king呢?”
七号也自信滿滿:“女孩啊!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的queen是不是在十到二十号之内?”
七号雖然看不清自己這邊的隊友,但是能看清對面的人啊!而且既然自己這邊沒勾選替補,對面估計也沒有。
而且問什麼問,直接貼臉開大,以後問問題的水準都像這邊靠近OK?
荊郗一言難盡的捂臉彎腰向下蹲,祈禱沒有人看見自己。
扶醉年在一旁誇獎:“好主意啊,直接問,果然現在的玩家和之前的那群内測不一樣,難怪這個變成了第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