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每天在宿舍低頭不見擡頭見,會不會尴尬?”
“我維護我女朋友天經地義。”眼神犀利,氣勢傲嬌,唇角勾出冷冷的弧度,不自覺散發出的霸氣,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喬言又被她迷住了,将握着魚竿的沈竹往懷裡一圈:“竹子,你真好。”
公共場合,沈竹難免害羞,在她懷裡扭了扭,眼睛往林清月那邊瞟。
林清月勾下墨鏡,對她微微一笑:“沒事,不用管我死活。”
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擱這演霸道總裁給小白兔女主承包魚塘呢?
垂釣的大神太多,個個裝備專業,魚塘就那麼點大,釣了快倆小時,喬言的桶裡遨遊着兩條小鲫魚。
林清月更可憐,釣了幾條小毛魚上來了,太小沒法吃,又扔回水裡了。
那邊燒小分隊烤已經在熱火朝天的撒調料了。
“辛苦了。”喬言對她們說,順便去拿了幾瓶果酒和飲料,還有一桶冰塊。
林清月不用開車,痛快地喝果酒,但她還記着招呼秦曉曼:“你要喝酒嗎,沒關系,我可以叫代駕。”
秦曉曼說:“我不會喝酒。”
“那我喝了哈。”
喬言:“她就等你這句話呢。”
林清月氣得用瓶蓋扔她。
沈竹含笑看她們的互動,喬言在跟林清月鬥嘴的時候特别鮮活,與寡言少語的段潇雨截然相反。
這種時候的喬言,也特别的吸引人,甚至想把她拉到沒人的地方親吻,沈竹越發看不懂自己的心。
“雞翅好了。”喬言遞來一串,在她耳邊用氣音說:“我拿的最大的。”
沈竹彎了彎眼,小口的啃起雞翅。
她也注意到,喬言和林清月都沒怎麼吃,接替了連亦巧她們,忙着烤串。
沈竹拿起一罐果酒,嘗了嘗,甜甜的,沒什麼酒勁兒,于是貪嘴,多喝幾口。
“少喝點兒,下午還有節目。”喬言撒着料,邊提醒她。
“好。”沈竹問:“下午幹什麼呀?”
“開山地車,還有打靶,農家樂采摘,還有棋牌室,你打麻将嗎?”
沈竹眨眨眼,目不轉睛看着羊肉串:“我不太會。”
“那不打麻将,我們玩别的。”
“嗯。”
“秦曉曼!”
連亦巧尖細的大嗓門,引來了衆人的注目。
她撸起袖子,捏着兩串羊肉串:“幫幫我呀!”
在場的除了喬言林清月,其它幾人都知道她要幹什麼。
隻見衆目睽睽之下,她把兩串羊肉串放進嘴裡咬着,然後對秦曉曼使了個眼色。
秦曉曼已經習慣了,木讷地上前,手掌抵住她肉嘟嘟的臉,輕輕往前一推,幹幹淨淨的鐵簽從她嘴裡滋溜滑出來。
連亦巧使勁嚼吧嚼吧,又塞了點生菜。
“……”
林清月笑地前仰後合:“哈哈哈,這倆小孩真好玩。”
愉快的燒烤過後,大家玩了一些娛樂項目,眨眼到了傍晚,于是晚飯就在農莊的餐廳解決。
暮色四合,星星點點綴着夜幕,喬言幾人驅車離開,她的車上仍舊隻有沈竹。
“姐姐,連亦巧她們三個明天想請你吃飯,也包括我。”
“為什麼?”
“感謝你今天的招待啊。”
“太客氣了你們,不用。”
沈竹說:“我都替她們答應了。”
“那聽你的。”
林清月的車在前面,她們要左拐去市區,開車的秦曉曼提前滴了滴喇叭,表示道别。
喬言則直行往郊區方向開,送沈竹回家。
“你把我放地鐵站,你早點回去休息。”
“不要,明天周末,我可以睡懶覺。”喬言看她一眼:“我想和你多待會兒。”
沈竹沉靜的眸子凝在她臉上,瞳孔漆黑明亮,專注的神情像在訴說無言的鐘情。
刹車燈亮起,車子靠邊停,後座車門開啟又關上。
“竹子,你剛說什麼?”喬言的呼吸若即若離地灑在她光滑細膩的脖頸上,騰出一隻手,摟着跨坐在腿上的少女。
“我想吻你。”
少女擡起紅透了的臉,将唇送上去,貪婪地汲取屬于她的氣息,舌尖靈巧的滑入口腔裡,探索她的清甜,勾着她的柔軟。
愛意濃烈,如醉如癡,喬言收緊臂膀,丢盔卸甲,沉入失控的糾纏裡,她的指尖顫了顫,細密的炙熱蔓延至心口,生生折磨着她。
不知過了多久,車裡亮起昏暗的燈光,沈竹有些眼暈,頭埋在她肩膀上,喬言舔舔唇,理了理褶皺的裙擺,手掌扣着她的後腦,示意她起來。
小姑娘眼睛水蒙蒙的,還在迷離中。
喬言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大腿坐的久了有點僵硬,向上頂了頂,放松放松。
沈竹臉上的紅暈更鮮豔了,咬了咬唇,欲語含羞,最後難為情地哼出幾個字:“你……怎麼這樣啊。”
“哪樣啊。”
喬言笑了,眼裡是顯而易見的惡劣,還有一點痞,但很美,唇邊彎起的弧度十分迷人。
“嗯?”
重複了剛才的動作。
沈竹又羞又惱,氣的錘了她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