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奈是銀的未婚妻,也是我器重的一位下屬,希望你們以後能好好相處……
--------------------分割線-------------------
莉莉絲被藍染下令趕出了虛夜宮,露比被關了禁閉。
這樣的處理結果倒是超出了森奈的預料,藍染似乎在用這種方式表明對她的信任和關照,可藍染這樣做,反而讓森奈有些不安。
這個男人的信任和關照都是在暗中标好了價碼。
花房很快又被修繕好,那些被毀的玫瑰,市丸銀也将它們做成了鮮花餅。
美味可口的鮮花餅,也算稍稍安撫了森奈心中的郁悶。
本以為此事會就這樣過去,不想沒隔幾日,藍染便傳信來,讓她去虛夜宮的主殿。
拿着剪刀的手不着痕迹抖了抖,動作一歪,剪下了一片玫瑰花葉子。
森奈擡眸看向那雙翡翠綠的眼睛,“烏//爾奇奧拉君知道阿介找我什麼事嗎?”
“藍染大人有重要的事宣布,”烏//爾奇奧拉頓了頓接着說,“藍染大人先前命我去現世,将那個叫井上織姬的女人帶來虛夜宮。”
碧綠的深潭一瞬不瞬盯着她,似要将她所有的神情收入眼中,“可我們最近得到消息,這個女人去了屍魂界,瀞靈廷将她保護了起來。”
“哦?有這事?”森奈詫異道,“瀞靈廷怎麼會知道?”
烏//爾奇奧拉沒有回到,隻是緊緊盯着她的臉。
森奈蹙了蹙秀氣的柳眉,“難道阿介是在懷疑我?”
“是我懷疑,藍染大人并沒有,”烏//爾奇奧拉回答的很直接,似乎根本不打算掩飾。
“你多慮了,我來虛圈後就沒有踏出過虛夜宮,見過的人除了阿銀也沒幾個。”
翡翠綠的眼睛透着濃濃的審視,像是要将她心中所想看穿。
森奈也并沒有因為被懷疑而惱怒,面不改色迎上烏爾奇奧拉的目光。
周遭安靜下來,對方有意無意釋放的靈壓形成一陣微風,卷過花房。
玫瑰花枝亂顫。
見森奈沒有任何異樣,對方才結束這種無聲的審問。
“藍染大人和十刃都在等你,你快跟上。”
烏爾奇奧拉轉身的那一霎那,森奈清晰的感覺到,手掌心滲出了薄汗。
這個男人的懷疑沒有錯,确實是她将消息告知了浮竹,用的是當初留在浮竹傷口中的白薔薇種子。
雖然還不清楚藍染的真實目的,但若是井上被抓,那麼她的同伴一定會來虛圈救人,露琪亞那麼重視朋友間的情誼,也一定會跟來。
森奈不想露琪亞再為此遭遇危險。
這次藍染找她,不知是不是興師問罪。
忐忑不安地跟在烏爾奇奧拉身後,走在冗長的虛夜宮走廊,清晰的腳步聲漸漸蓋過了瘋狂的心跳聲。
森奈滿腦子都是見了藍染要如何說,思來想去,隻能一口咬定沒有這樣的事,畢竟這個消息也不止她一人知曉。
反正藍染并不知曉白薔薇種子的真正用途。
将将靠近議事大廳,就聽門裡傳來一陣狂笑。
“喲,露比,你這個發型真有趣意思。”
“閉嘴,再笑殺了你!”
“呵呵,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剪成了秃頭,你覺得你有這個實力嗎?”
“靠,那個女人哪裡弱不禁風了!”
“呀,諾伊特拉,還有露比,麻煩放尊重些哦,我的未婚妻是有名字的。”
市丸銀的聲音傳來,森奈懸着的一顆心終于稍稍放下。
她的阿銀,總能給她帶來心安,哪怕前方的道路布滿荊棘。
“不就一個女人麼,至于這麼寶貝?”諾伊特拉的聲音放低了些,可隐約還能聽出他的不滿。
推開門,跟着烏爾奇奧拉走入大殿,第一眼便瞧見了一襲白衣,坐在高位上的藍染。
森奈是頭一回來虛夜宮的議事廳主殿,也是第一次看見高坐王座的藍染。
天生的王者,立于天頂俯瞰一切。
市丸銀和東仙分别站在王座前左右兩側,而他們的下方站着兩列破面,十刃和各自的從屬官。
這架勢倒有幾分瀞靈廷隊首會議的味道。
破面中的一個戴着單眼眼罩,留着黑色中分長發的破面正把玩着手中的假發套,而他的對面,站着面容扭曲的秃頭露比。
兩人見森奈走進來,各自露出了迥異的神情。
露比憤憤轉過頭,咬牙假裝沒看見她,而那名黑發破面滿臉輕蔑,上下打量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