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在有關棒球的事上較真的要命,又是給你調整動作,又是教你怎麼打高飛球的。
不過調整了一下,你仍舊是力8,可球速确實快了許多,以至于你沒有反應過來,差點被反彈回來的球砸了臉,但也隻是差點。
“小心!”
一隻手掌嚴嚴實實地糊在你臉上,幫你擋住了危險,也壓住了你閃躲的動作。你被他拍得重心不穩,要向後摔去,腰上又被他的另一手扶住。
“你沒事吧?”
你聽到澤田綱吉擔憂的聲音,可山本武的手又大又重,捂得你喘不上氣不說,還把你的鼻子拍得又酸又疼。你生氣地拽下他的手,推了一把:“多管閑事!”
敏捷14已經是一個相對于普通人來說比較高的數值了,剛才你的敏捷豁免也過了檢定,根本不會被棒球砸到,他根本是多此一舉,還害得你鼻梁疼,真是讨厭。
“诶?”山本武愣愣地摸着胸口,他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生氣,眼睛紅紅的泛着淚光,生氣完了還摸了他一把。
你要是知道自己用盡全力推的一下,在他眼裡隻是摸了一把,應該會氣到爆炸。
你不想玩了,動手打暈持田,把紮帶解開,收拾幹淨現場後,特地繞了個遠路将麻袋和圍裙處理掉才回的家。可快到家,你發現衣服的領口上還是沾上了一塊粉色顔料。
于是回家對着風喊了一聲:“作業沒記,我去綱吉家寫作業了。”
風果然沒有懷疑:“丢三落四的這孩子。”
養了幾天孩子,風覺得這幾天操過的心都沒前面幾十年多。
連出去擺攤都得早早回來做晚飯,以前他自己是随便吃點湊活過去,現在每一頓都要注意營養搭配,他從隔壁的澤田太太那學了不少東西。
“奈奈阿姨好!我來找綱吉寫作業。”
“好呀,他也剛上樓,你去吧。”
澤田綱吉本來正在被reborn折磨,錯一道題就挨一錘子,看到你突然出現,覺得天都亮了。
reborn一句話又把他的天遮上烏雲:“來得正好,阿綱,你剛才說我對你的要求太高了,那就以她為标準吧,她錯幾題,我就允許你錯幾題。”
“好啊,不過我成績一般的。”誤被當作了别人家的孩子,你對他愛莫能助。
“沒關系,坐下吧。”也許是風的緣故,reborn對你似乎很溫和,不過可能隻是你的錯覺。
别管你正确率怎麼樣,你寫作業的速度是非常快的,reborn批改也很快,他批完一門,就給澤田綱吉報出一個他可以錯的數字。
“reborn,你别報了啊!我緊張不就錯的更多了?!”
reborn翻出一個小本子寫寫畫畫:“抗壓能力太差了,明天開始我會用槍指着你做作業。”
“什麼槍,reborn你不要亂說話啦!”澤田綱吉緊張地看着你,他才不想把你牽扯進這個奇怪的黑手黨家族裡。
你對他們的話沒什麼反應,不過是家長吓唬吓唬小孩子的玩笑話,有什麼好奇怪的。
“阿綱,去拿一盒草莓牛奶給她。”reborn趁着給澤田綱吉改作業指使他,他撇了撇嘴,reborn是怎麼知道你想喝什麼的?
“欲蓋彌彰不懂嗎?”reborn手裡的列恩變成一隻長長的手杖,輕輕點在你領口的顔料處。
你的眼神在澤田綱吉桌上的汽水瓶上轉了好幾下,就是想找個借口打翻有色的飲料,然後故意撒在衣服上蓋住。
被reborn戳穿,你擰着裙邊詛喪地對他傾訴:“我不想讓風失望。”
風太溫柔了,你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你的不好,接受你是個滿嘴跑火車,狡猾又任性的人。你不想有一天從他眼裡看到失望,與其那樣還不如一直在他那假裝你是個乖乖女。
“風從來不是一直柔和的,冬日的烈風能割破人的皮膚。”reborn無情地把澤田綱吉的作業本拿來墊咖啡,寫的都是什麼玩意。
他在說風,也在說風。你若有所思,但仍舊不打算主動坦白,除非風自己發現,你才會告訴他。
冰鎮的草莓牛奶似乎更加粉了,你穩穩當當地端起來喝了一口,充足的糖分湧進大腦,讓你又提起精神,拿出一堆課外習題來做。
澤田綱吉真是覺得壓力山大:“太卷了吧!這樣不是顯得我又笨又不努力。嗚——”
“關于智的比試就定在這學期期末考,我怎麼可能給那些人嘲笑我的機會。”
你雖然不夠聰明,但可以通過高強度的刷題,在考試前将智力刷上來。
現在的智力是12,在有關于智力的豁免檢定上,隻有+1的加值。你的目标是14,從+1變成+2,雖然看着沒什麼大變化,可在這個系統裡已經算得上是大幅增長了。
你去探查了并盛一年級中,成績穩定在前二十的學生,并沒有發現存在智力16及以上的高智人群。所以隻要把智力刷到14,你這場較量就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