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我當成你女朋友了?”你斜他一眼,“真搞不懂,明明有喜歡的人,幹嘛還非得跟我結婚,我都替你女朋友傷心。”
秦徹幾乎快要翻白眼,扣住你下巴的手恨不得直接捂你嘴,長得溫溫柔柔,說話盡夾槍帶棒,傷他與無形。正當他在想怎麼跟你解釋沒有女朋友一事時,身體突然像水井的泉引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
心髒被兩朵芬德拉玫瑰壓着,花開大朵,花型豐腴。秦徹抿了抿嘴用餘光看了一眼,你穿一件維多利亞風的真絲裙子,夏日蜜桃粉。他眨了眨眼睛,腦海裡浮現出醒花的過程,圓潤的杯型,花心正在一片凝脂中透出胭脂雪。
秦徹開口,才發現喉嚨很幹,擡頭的欲望開始堅硬,他偏過頭,聲音微啞:“你先給我下去。”
“你以為我不想啊,手給我拿開。”
你搖搖頭甩掉他捏你下巴的手,從他身上爬下來。
彼此穿的都是真絲材質,被裙擺包裹的大腿從他雙腿縫隙中滑落,但馬上腳一撐,跨過他的下半身。
秦徹閉了閉眼睛,一時大腦空白。
“喂,你想想辦法?”你擡了擡手。
秦徹的手跟着也擡了擡,他無心思考,把被子扯過來坐起,冷淡地說:“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
“秦徹!這樣連着我們會很不方便的,你還要去上班不是嗎?”
“你怎麼連起來的就怎麼把它解開,”他無奈地威脅,“我不懂。”
“拜托,你有超能力!”
“無痛砍你手?”
你縮了縮脖子,但馬上勇敢起來,因為你現在有點想上廁所了。
“我可以成全你和女朋友,結婚隻是一個形式,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絕對不是來拆散你的幸福的。”
秦徹隻覺得頭痛,扶了扶額,身心痛苦地躺下了。
“哎哎哎,連着呢,你别睡了,”你被迫拉了過去,晃他的肩膀,“幾點了,你都快奔三了,28歲正是闖的年紀,給我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