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懵了,懷疑自己耳朵進了什麼髒東西,怎麼聽到了一句鬼話。
“睡?睡什麼睡?”
“哦……”秦徹抱着胳膊走過來,“賴賬是吧?”
“你!你别過來!”你的雙手瞬間僵硬的繃緊,慌張地四處觀望了一下,情況緊急,直接把手塞進了行李箱裡。
“出去!有什麼話我們在電話裡講,現在很危險。”
你如臨大敵的模樣逗得秦徹輕笑一聲:“危險在哪?”
你無語,怒視他:“你不會還想再連一次吧?”
“也不是不可以,”秦徹環視四周,伸出食指點了個位置:“那我就在這擺個監控,拍下你睡我的證據。”
你傻眼了,但轉念一想,又沒喝酒斷片,醒來什麼感覺都沒有,這個睡是單純意義上的睡。
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咋咋呼呼的。
“我知道你作為男人,清白很重要,但不是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就是睡了好嗎?而且我們是有一些特殊原因的,上帝會理解你的。”
“這樣啊,”秦徹歪着腦袋,似在思考,“所以昨晚我是床,我不是男人。”
感覺他話裡有話,你好像想起了什麼,疑惑地擡起手抓了抓頭發,馬上意識到危險,又把手塞回行李箱。
“記起來了?”秦徹指了指床。
你看向那張雙人大床,三八線還在,就是扁了。
依稀記得,自己醒來躺在了三八線的另一邊。
……
我就說做夢夢到好吃的吃不到,饞得差點流口水,原來是秀色可餐的色是男色。
但是,不就是睡相不好了點,又不是真睡,怕什麼!
你仰頭,拿下巴說話:“那你還強吻我呢,我都沒找你算賬。”
“OK,扯平了。”
啊?這麼簡單就結束了嗎?怎麼感覺自己虧了……
你狐疑地看着他,他沖你眨眨眼睛,特别和善地說:“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