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妙的感受,像掉進熱帶雨林,突然的升溫蒸得人意識打顫,缺氧又加重了思緒的暈脹,大腦出現真空,什麼都留不住。
隻有秦徹喉間溢出的,情難自已的低喘。
和熱帶獨屬的水聲,包裹着芳香植物,充沛濕熱,粘膩的快要拉絲的聲音。
太熱了,額前冒出薄汗,手放在哪裡都燙,唯有這處,微微發顫的指尖刮蹭着他脖子上的牙印,撩撥得他掐着你的腰往前一送,鎖骨硌了你一下。
硌了兩下。
你的臉上出現了一種新鮮的表情,但馬上變得難受,圈狀的酸脹泛起,像掉進石子的一汪春池,漣漪像濕泥一樣沉重。
指甲陷進牙印裡。
這點痛對秦徹來說當然算不了什麼,反而覺得是小貓亮爪,可愛的很。他松開你,嘴唇像月亮一樣,有瑩潤的光澤。
“給你變個魔術。”
“不要,”你湊過去親他,含含糊糊地命令,“繼續。”
秦徹撓撓你的下巴,輕聲哄:“很精彩的魔術,不看會很可惜。”
你很吃他這一套,嘴唇壓着他的嘴角說:“不好看我真的會吃掉你。”
秦徹笑得整個胸腔都在共振,你抱住他,好像在與他此刻的好心情共鳴。
“再蹭一下。”
裙擺印着的一朵粉紅玫瑰,折了,疊進黑色的真絲面料裡。
秦徹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本就熱氣盤桓的臉更加绯紅一片,捉了你的手放在頸側,嗓音有些低啞:“是這裡。”
你摸了摸,指肚隻感受到肉-膚下的薄薄熱氣,光滑一片,牙印消失了。
“它去哪了?”
秦徹突然整個人壓下來,柔軟的床像漂浮的雲朵,你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