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遲,沒法選位置,你坐在秦徹旁邊。
爸媽眨巴眨巴眼睛,腦海裡都是一個問題:這倆小孩大夏天怎麼都穿着高領?
他們這趟過來是告個别,不是什麼嚴重的大事,爸爸老毛病犯了,往常也是這個時候出去療養身體,順便避避暑。
你沒太放在心上,注意力都集中在某人的一舉一動,用餘光瞟着。
他隻是得體地回複着爸媽的話,體貼地叫他們多注意身體。
比你這個做女兒的還關心。
“你們昨天打架了?”神經大條的爸爸突然說。
兩個年輕人不約而同地擡頭,然後一起與爸爸大眼瞪小眼。
“吃飯吃到現在兩個人連話都沒講過一句。”
“冷戰了?”
“我這女兒虎的很,上學那會課外興趣選的格鬥武術戰鬥機,看看把秦首領嘴都打破皮了。”
兩個年輕人慌張地眨着眼睛,隔壁秦徹下意識抿了抿昨晚被你咬破的嘴唇,耳朵一下就紅了。
“秦徹你不會家暴我女兒吧,外面三十多度的天氣你們穿着高領?是不是昨晚氣得在互掐脖子。”
輪到你了,腦海裡都是昨天秦徹給你變的那個魔術,頸側似乎都有了反應,藏在薄薄肉膚下的頸動脈窦*,在他舌尖上突突直跳。
心也砰砰亂跳。
眼看爸爸這開了光的嘴還要張開,你連忙一個餐包塞進去:“老爸!吃飯不要說話,食不言寝不語!”
“現在這情況我能不擔心嗎?一個破相,一個破……”
“處。”
真是死一樣的安靜。
三個人齊齊看向你優雅大氣的媽媽,隻見她從包裡拿出一盒成人世界的下雨神器,微笑着說:“小寶年紀這麼輕,可不能這麼早就當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