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們還有扣分的權利,你可以告訴我緣由嗎?”
塞德裡克看了我一眼猶豫着說:“……可能是主席的權利是校長賦予的。”
救命,塞德裡克,啊啊啊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啊啊啊啊
烏姆裡奇微微眯起眼睛:“原來如此。”
“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恢複學生會的權利,烏姆裡奇副校長,如果級長沒有扣分權利,很難管束學生,管理員費爾奇先生最近的工作量增加了不少,光靠調查行動組的學生管理整個學校還是有些吃力,更何況他們都是斯萊特林,對其他三所學院并不了解。”塞德裡克這話說得誠懇真誠,不像我,隻會陰陽怪氣。
“你也是這麼想的嗎德裡克?”
“我隻是覺得留克拉布高爾這樣的學生在調查行動組有損你的形象烏姆裡奇副校長,我記得你是斯萊特林優秀畢業生,他們兩個五年得的e加起來恐怕都沒有你當初一年的多。”我也非常真誠地回道。
烏姆裡奇笑了:“我們不該歧視腦袋不那麼聰明的學生。”
我立刻虛心受教:“我知道了。”
“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讓克拉布和高爾參與扣分确實不太合适。……至于學生會——”她看了看我和塞德裡克,意味深長地抿起嘴,“我會考慮一下。”
“那不知道你考慮到什麼時候?”塞德裡克不好意思地問道,或許是這張俊臉加上塞德裡克毫無攻擊性的語氣,烏姆裡奇給了我們準确的答複:周一。
……我看懸,别是像當初威爾遜申請魁地奇一樣拖到學期末。
“海耶,你說如果到時候她繼續拖或者駁回了我們的要求怎麼辦?”出來後塞德裡克問我。
“你覺得呢,我們兩個還能扣分加分,也算是對調查行動組的限制,一種是妥協,一種是和她剛到底,你選擇哪種?”
塞德裡克沉默着走了幾步,突然笑了,“如果我們妥協了,那就真成了他們口中的草包。”
“男女學生主席都出自赫奇帕奇本就少見,這也算我們赫奇帕奇的榮耀,作為學校最有權利的學生,為學生會和普通學生争取權利本來就是我們分内的事。……你覺得呢海耶?”塞德裡克目光堅定,我能看出,即使我不答應,他也會按他的想法去做,可是,挑戰權威,尤其這個人還是讨厭的烏姆裡奇,為什麼不呢?
“如果她不同意,那就解散學生會。”
“解散學生會?”
“沒錯,”我說,“反正也沒存在的必要,直接擺爛吧,讓調查行動組的學生能者多勞。”
塞德裡克露出潔白的牙齒,“好!”
…
在下周一得到結果之前,還有一件赫奇帕奇的大事,周六的魁地奇決賽。
這是赫奇帕奇距離魁地奇杯最近的一次,周五晚上,大家聚在休息室,商量着如何給格蘭芬多應援。
“希望這次韋斯萊的表現能好一點。”漢娜憂心忡忡地說,“他要是漏球太多——”“晚上吃飯的時候,他的兩個哥哥表示如果羅恩.韋斯萊表現不錯會把掃帚送給他和金妮.韋斯萊。”珍妮插話。
“用掃帚誘惑啊!”“海耶送的光輪2000?那不是被烏姆裡奇沒收了?”大家都看着我。
“沒收又不是不給了,你們忘了烏姆裡奇還是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了嗎?”我神秘兮兮的語氣勾起了一部分人的回憶。
“這個職位有詛咒!”一個男生叫道。
“對,我想起來了……”“洛哈特現在還在聖芒戈……”
一想到烏姆裡奇會倒黴大家都開心起來,“希望金妮.韋斯萊能抓住飛賊!”有人大聲說,噗,這麼明目張膽肯定忘了秋張是塞德裡克的女朋友。
“塞德裡克,話說你支持誰?”很快有人反應過來調侃他,“是啊,你支持誰?”
塞德裡克隻是笑也不說話。
“哎呀,别逼他了,”有人打圓場,“我們明天一定要給格蘭芬多做好應援。”
“沒錯,不知道斯萊特林還會不會唱那首歌影響韋斯萊的心态……”“一定會,他們最卑鄙了。”“就是!”
“那我們怎麼辦?”
“這樣,如果他們唱歌,我們就打斷他們。”我建議,“就重複那句韋斯萊是我們的王,重複三遍,隻要他們唱我們就重複三遍。”
“韋斯萊是我們的王?感覺不是什麼好話。”
“在斯萊特林嘴裡肯定不是,但是如果羅恩防住了球,這不正是證明了這句話,别忘了,他們的找球手也是韋斯萊。”
“海耶說的對!”琳笑嘻嘻地說,“隻要金妮.韋斯萊抓住飛賊,我們就能赢,韋斯萊怎麼不算我們赫奇帕奇的王呢!”
大家紛紛為她這番話鼓掌,級長們約定好明天的口号,有人表示回去就做格蘭芬多的旗幟。
第二天一早,我剛洗漱回寝室,珍妮就捧着兩個盒子過來,她臉上塗了金紅顔料。
“來來來海耶,你也塗上,這是五年級一個女生的主意,我剛才出去看,大家都塗了。”
喬治見到我臉上的顔料時稀奇地捧着我的臉親了上來,嘴裡情意綿綿:“親愛的夫人,你天生就應該做格蘭芬多的伴侶。”
他脫下院袍蓋在我身上,柑橘和一絲硝煙的味道瞬間籠罩住我,臉又緊緊在我塗着顔料的右臉上貼了一下,然後掏出鏡子照了照得意洋洋地自誇:“絕配!”
這幅模樣就差一根翹上天的尾巴了。
羅恩和金妮不負我們的期望,一個崛起了魁地奇之魂,一個成功打敗對手,我們赫奇帕奇在不知道經過多少年後終于再次赢得了魁地奇杯!
學院杯在向我們招手,沒什麼不可能!這次勝利更加堅定了我奪回學生會權利的決心,不能讓斯萊特林們随意扣分,加上魁地奇杯的200分,我們現在已經超過了拉文克勞位列第二,難說德拉科他們會不會針對赫奇帕奇,扣分權一定要奪回來!
…
周日晚上級長會議,赫敏問我和塞德裡克明天什麼時候去找烏姆裡奇,“到時候通知你們。”
一聲冷嗤劃破空氣,德拉科拿着夜巡名單離開,潘西追了出去,沒人搭理他們。
第二天,黑魔法防禦術下課後,我和塞德裡克留下來詢問烏姆裡奇考慮結果,不出所料,她說沒考慮好。
呵呵!
下午,我通知赫敏羅恩夜巡不用去了。
“什麼?不去夜巡了嗎?”羅恩的聲音可不小,吸引了不少眼睛往這邊看。
赫敏拍了他一下,聰明的赫敏一下就猜出了我的用意,小聲問:“以後都不去了?”
“名單重排了,隻有我和塞德裡克,是我們倆的安排和你們級長沒關系。”我向她解釋,“沒必要把你們牽扯進來,主席都不行的話,級長更不行。”
沒想到晚上十點之後喬治又用雙面鏡聯系我,說是在走廊上看到了蒙太的名字,他估計是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夜巡。
壞心眼的喬治想了個一箭多雕的好主意,我叫上塞德裡克,和他簡單說了說喬治的計劃。
雙面鏡一直連接着,喬治向我們實時播報蒙太的行蹤,四樓一條走廊,我藏起來,塞德裡克禁锢住蒙太借口違反校規扣了他五分,“快點回休息室,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然後,在二樓他又被我堵住,“斯萊特林扣五分。”
“你們已經扣過分了!”蒙太叫嚣。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跟我去找費爾奇!”我把他送到費爾奇那,和塞德裡克彙合直接回休息室,夜巡誰要去誰去。
塞德裡克很好奇喬治和弗雷德能不能成功,我們便在休息室等結果,大概十分鐘後,喬治喜氣洋洋地在鏡子裡說把蒙太塞進了二樓廁所的消失櫃裡,再看已經不見了。
“你說明天烏姆裡奇會不會找我們?”“大不了撕破臉呗!她還能把我們怎麼樣,禁閉?”
烏姆裡奇這個不要臉的死癞哈ma,還真把蒙太消失的事情怪到了我和迪戈裡的頭上。
“和我們可沒關系,昨天我親手把他交給費爾奇後就繼續夜巡了,你應該問問費爾奇他到底去哪了。”
“他既然是在你們倆夜巡的時候不見的,你們難辭其咎。”
“我們要不要負責可不是靠你一句話就定罪的,本來就和我們沒關系。”我毫無不客氣地辯駁,這鍋可不能背,“他管不住腿夜遊違反校規,我們隻是學生,對另外一個學生負責的事怎麼也不該輪到我們兩吧?”
“我說有關系就有關系!”烏姆裡奇氣急,一點道理也不講,“赫奇帕奇扣一百分,因為你們失職和頂撞校長!”
“是副校長,”我戳她心窩地強調道,“我們沒有頂撞鄧布利多,當然我也沒有頂撞你。”MD,一百分,一百分,我要被氣死了!啊啊啊啊!
烏姆裡奇惡狠狠地瞪我:“滿嘴謊言,欺騙教授,頂撞校長,霍格沃茨學生主席如此品行,真不知道鄧布利多當初怎麼選出來的。”
“我不認可你的判斷,烏姆裡奇副校長,海耶是一位優秀——”“閉嘴!”烏姆裡奇一拍桌子,粗暴地打斷塞德裡克,呼哧呼哧喘氣,“差點被你騙了德裡克,表面裝作一副恭敬的樣子,你以為你背後有德裡克家族就沒人能動你?讓你如此目無尊長!”
梅林的内褲,這女人怎麼突然給我戴這麼多帽子!“我可沒有,烏姆裡奇副校長,這間辦公室裡不止我們兩個,可還有證人呢!”
“那一百本《唱唱反調》是你買的吧?”她突然說。
“不是。”
“我有證據。”“有證據你還能等到現在?”她一定在詐我。
烏姆裡奇慢慢冷靜下來,像是抓住了什麼天大的把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們赫奇帕奇在《第二十三号教育令》之後還進行團體聚會——”
“這個沒有,”塞德裡克連忙說,“教育令頒布之後,我們的補習就結束了。”
“我說有就有!”烏姆裡奇用魔杖敲了敲面前的咖啡杯,裡面冒出熱氣後手指捏着勺子慢悠悠地攪動,“作為組織者,你們兩個之中,我需要開除一個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