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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醬!”今吉懷的聲音将西裝男人,也就是燭台切光忠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是小主公啊,好久不見。”燭台切光忠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朝着今吉懷走來。
“你們怎麼到東京來了?”今吉懷看着眼前熟悉的幾人,有些疑惑地說道。
“還不是博多,他手癢說想要發展一下商業版圖,打算先開個甜品店試試手,看看收益,所以才來東京的。”白大褂少年,也就是藥研藤四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戰鬥和做生意并沒有什麼不同的嘛,都是先偵察,然後再一擊緻命。”黃色短發的少年,也就是博多藤四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入了廚房,加入了讨論。
“橫濱那塊地方有些特殊,除了建築拆遷公司我和主公什麼生意都不好動,隻能出來到大城市找找機會啦。”博多藤四郎補充道。
“說起來,小懷你确定不嘗嘗我的牡丹餅嗎?味道已經改良過了哦。”燭台切光忠笑得一臉溫和。
今吉懷忍不住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雖然,燭台切光忠做的牡丹餅很香,但是,這玩意一不留神就會成為兇器的啊!就像是他躺在外面的凄慘而又可憐的三個前輩一樣,差點被牡丹餅噎死。
後來,立海大網球部博物館裡,陳列着那麼半塊吃剩下的牡丹餅,記錄着那年初春,立海大差點損失三位正選的慘痛經曆。
“那個,我先去外面看看我的前輩們了。”今吉懷結巴了一下,轉身就跑了。
看着今吉懷奪門而出的身影,燭台切光忠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的牡丹餅就這麼不值得被信任嗎?真叫刃難過啊。”
藥研藤四郎忍不住打斷道:“燭台切先生,雖然您平時無比地可靠,但是恕我在牡丹餅這方面不能苟同。”
博多藤四郎安慰了一下燭台切光忠的心靈:“其實現世的人看上去對牡丹餅評價都非常不錯,雖然每次吃完都會暈倒一批,但是在我們無微不至的照料下,回頭客還是很多的。”
此處插入回頭客畫外音——
牡丹餅這種東西,雖然吃一次噎一次,但是我總是會不信邪。另外,這家的其他甜品實在是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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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外,甜品店内,原本暈倒過去的丸井文太三人此時悠悠轉醒過來。
丸井文太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确保裡面的牡丹餅已經被吞了下去,這才開口說道:“我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這家店的飲料賣那麼貴了。”
切原赤也此時全身都已經變紅了,他的眼睛充滿了氣憤,說道:“我從來都沒想過,原來一群完全不認識的人在這方面能這麼統/一,我要徹底擊潰他們!”
胡狼桑原弱弱地說道:“其實,抛開牡丹餅可能會要命不談,還是蠻好吃的。”
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兩人沉默了一瞬,丸井文太扭頭看向切原赤也,問道:“赤也,還要再試一次嗎?真男人不怕挑戰!”
“隻要你能再次嘗試這個牡丹餅,哪裡還會怕立海大三巨頭啊。”丸井文太接着慫恿道。
切原赤也這時候頭發都變成白色的了,他的眼中燃燒着熊熊鬥志,說道:“說得對丸井前輩!再來一個牡丹餅!”
“等等...冷靜啊,切原前輩!”今吉懷攔住了切原赤也想要再次點單的手。
就在這時候,幾人的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啊嗯,這不是立海大的各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