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文嚴肅的否決了修德的提議,“星盜的組成複雜,其中也不乏具有和某個種族單挑的實力的存在,這個所謂的攻略劇本風險太高了,要是一不小心翻車了,你真的被星盜們綁架了怎麼辦?”
“啊,有這種可能嗎?”
修德不安分的食指摳了摳臉頰,“但是埃爾文,我已經綁了一船子星盜了哎。”
他将攝像頭對準被裹成蠶蛹的星盜們,那些畫風粗犷、長相兇悍的家夥,此時卻都頂着一張不符合外觀的,表情純真的臉。
屏幕那邊的埃爾文也呆了。
太久沒打仗了,忘了自己的種族天賦技能。他也忘了,作為自己衍生體的修德,在天賦技能的使用上也是個中翹楚。
他們斯式蟲族作為法強脆皮,能被拿來和舊日并列,全靠能把别的種族個體的身體接管,意識抹除,獲得純白嫖勞動力的支配能力啊。
這種可比單純滅族要恐怖多了,畢竟死亡隻是一瞬間的事,給斯式打工當牛馬可是永世難以解脫。
遇到埃爾文這種仁慈的,願意抹去意識的還好。埃爾文往上的那幾屆斯式掌權的大總督,一個比一個魔鬼,保留個體原有意識,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給仇人修橋鋪路就算了,輪到休息的時候就削弱支配讓原個體意識上浮,體會身體勞累過度的酸爽,這種在地獄和下一層地獄來回的體驗,讓許多被斯式支配的種族選擇了意識自我滅亡,隻留下完全變成了勞動機器的□□,消磨在對斯式蟲族的建設中。
隻能說怎一個慘字了得。
不操心修德安危問題的埃爾文,也就改口支持衍生體的計劃了。
而設定已有,劇本已定,演員都已就位,也完成了先斬後奏的修德還有兩個問題有待解決。
一是目的地選擇問題。他是舍近求遠跑到社式蟲族居住的星域附近,守星盜待軍雌的好,還是掙紮一下,守在來他們這裡訪問的雌蟲離開的必經之路上,同那些殘忍的拒絕了埃爾文提議的雌蟲們見見面的好。
另一個則是他該弄個怎樣的妝造才能符合自己星盜綁架案受害者的設定。
因為化妝這種事,他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