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眼妝卸得眼淚汪汪的修德有點懵,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情況,他有點擔心自己的元帥魚,但是也擔心剛剛通過魚的光腦見到的加了病氣debuff的原體埃爾文,一時之間陷入魚孝難兩全的境地。
哎!算了!他就信社式雌蟲一波,外面的情況是沒咬鈎的魚在給咬鈎的魚做思想工作,而不是什麼解救咬鈎元帥魚顔箴。
做了決定的修德點開自己的光腦給埃爾文打電話。
剛剛挂了顔箴的通信,癱在沙發上的埃爾文和修德一樣三無臉,隻是因為病氣debuff加自帶虛弱妝,怎麼看怎麼命不久矣。
“埃爾文你怎麼了?你跑去和大總督打架還打輸了嗎?”看着埃爾文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修德關心道。
光腦那邊的埃爾文嘴唇顫了顫,有氣無力的擠出一句。
“沒有,我隻是,逃過了水仙,沒逃過骨科罷了。”
他話剛落下,一陣爽朗的笑聲就從背後傳來,埃爾文感覺腰子隐隐作痛,閉上眼試圖逃避,牙關也緊閉,奈何塞進嘴裡的勺子中不僅有湯還有枸杞,他的牙關被撬開,不得不嗚嗚嗚的一邊嗚咽一邊嚼枸杞。
而過來給他灌湯的莫蒂依舊陽光的笑着,在修德喊了聲“三叔”後,這個表面陽光,實則切開黑的雌蟲和大哥的衍生體唠起嗑來。
“小修德是在外面找伴侶嗎?”
“嗯。”
修德如此簡短的回答道,莫蒂也沒追問,笑着說起别的事,“那我先祝小修德一切進展順利哦。對了,三叔和埃爾文也确立關系了哦,小修德有空記得回來吃喜酒。”
雖然對這事有點意料,但修德還是碎了三無臉的面具,變成痛苦面具。
怎麼他家也開始了這種雌蟲倫理問題大劇。
而埃爾文艱難吞下口中的湯後,焉了吧唧的說:“莫蒂啊,你真的辦我倆的喜酒的話,修德不一定能吃得上,但你一定是會被傑夫打死的。”
莫蒂眨了眨眼睛,依舊陽光的笑着說:“沒事呀,讓傑夫也加入就行了,反正他也喜歡大哥嘛,這樣我們也可以繼續當一家蟲呀。”
聽到這話,埃爾文凄慘的笑笑。
至于修德,他的沉默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