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又回歸了這一副鹹魚樣的修德也坐了下來,安靜的想事情。
釣魚準備的太過周全,為了保證魚不脫鈎破網整了那麼多補救措施,沒想到能有個釣上的魚有毒這個走向的他,很想把魚脫手,但顔箴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釣魚指南裡雖然沒有這種情況的應對方法,但也高度推薦結婚前先相處一段時間彼此了解這個,畢竟大家結婚都是要過日子的,提前處也好先探清楚各自的雷點,雖然顔箴已經自爆了修德最大的雷,但是……
腦子裡東想西想同樣理不出頭的修德安靜變沉默,起身去洗漱了一番,穿着一身白長袍出來,動作輕緩的上床開始理鋪。
感受到動靜的顔箴把眼皮掀開一條縫,披着長發的修德正跪在他旁邊輕輕抖着床上的薄被,寬大的白袍貼着修德的身體塑出流暢的身體曲線,配上修德此時那被陰影弄得柔和了幾分的三無臉……
這哪是斯式的臨時外交官,是神廟裡的娴靜神官還差不多。
撤去對修德的負面buff,還随時在腦子裡給修德加濾鏡的顔箴吞了吞口水。
那雙紅色的眸子輕輕瞥了他一眼,顔狗上頭的顔箴腰又不疼了,扭捏起來道:“咳咳,修德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意識到“釣魚社式雌蟲,結婚概率幾乎百分百”不止對魚有buff綁定作用,對釣魚佬的自己一樣有綁定作用的修德破罐子破摔的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都是要一起生活工作一段時間,等發現真不合适結婚過日子了,我們再分開也不損失什麼,反正還沒蓋章。”
說完,他就鑽進抖好的薄被裡,準備躺下睡覺讓因為釣魚一波七八折的腦子休息休息。
依舊在上頭的顔箴又開始扭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所以我們處對象的第一晚就睡一起嗎?”
他吸了下險些從嘴角掉下的口水,眼睛裡全是期待的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