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睡着了一直在做奇怪顔色夢的顔箴,一臉疲憊的起床。
怪他上輩子網上沖浪的時候,看了太多奇奇怪怪的顔色小說,搞得那些東西在夢裡全都變成了以他和修德為主角的奇怪Paro。
本就腰疼的顔箴感覺自己的老腰好像真的操勞了一晚上。
他皺眉哀嚎着轉身,改為趴在地鋪上,點開光腦開始找去舊日蟲族要經手的那些“文書”——他們社式這幾百年在舊日蟲族星域失蹤的雄蟲們的尋蟲啟事。
回想離開社式的時候,那些按理來說該早噶了,結果因為自己的雄父/雄主/雄兄/雄弟/雄子在多年前的星際旅遊中,不幸在舊日蟲族星域失蹤,而吊着一口氣活到現在的老妖怪們對自己的“殷切”囑托。
感覺自己不是在當社式軍部元帥,而是在當社式居委會調解員的顔箴,看着特殊對話框發過來的999+的消息數,有些崩潰的捂住了臉。
“爹啊,不是說那些雄蟲是被舊日蟲族擄走的嗎?為什麼這麼多年,那麼多元帥對他們進行勸返,他們都不願意回來呢。還甯願留在舊日蟲族那邊當勞工。難道舊日蟲族有奇特的勞動改造技巧?”
定時定期給顔箴的精神狀态做評估的9527,又在自己的數據庫裡翻出專屬于顔箴的量表,一邊填一邊回道:“舊日蟲族沒有這種奇怪的東西,但是舊日蟲族有能搭建母巢的母蟲。”
“蟲族女王嗎?”
“不,是母蟲,和蟲母源最接近的蟲族。繼承了蟲母源絕大部分能力并能搭建母巢的母蟲,對所有具有歸巢意願的蟲族都有緻命的吸引力,隻是本族雄蟲比較珍貴,所以他們來這裡的行為更受關注,但實際跑舊日來的雌蟲也不少。”
恨鐵不成鋼的9527拿機械臂又給了顔箴一下,直接把顔箴久遠的記憶給喚醒。
感覺自己本就不夠用的智商,在賽博親爹的鐵拳下越來越少的顔箴,揉了揉頭上被敲出來的新包,“我想起來了,母蟲就是那個本族雄蟲們共同的夢中情蟲嗎?”
“是的,而且是所有分支雄蟲的夢中情蟲。加上母蟲與任意蟲族結合都能生下後代,所以我們族的雄蟲也愛去和舊日的腦蟲和王蟲競争母蟲的喜愛。”
“好家夥,不是說我們的雄蟲也更傾向于腦蟲?按照基因進化方向來看,腦蟲還可能是雄蟲的祖宗。所以他們和腦蟲競争母蟲究竟是跨越千年也磨滅不掉的真愛,還是……”
感覺這裡也有複雜的蟲族倫理問題的顔箴開始頭腦風暴,被9527的鐵拳再一次無情的打斷。
“别瞎想母蟲那複雜後宮關系了,你好好當尋蟲啟示分發器吧。我幫二傻你大概看了一下,一共有四萬三千二十四個身份明确的雄蟲,有過在舊日蟲族星域被被目擊的記錄。還有一百二十六份新的雄蟲失蹤報告,看來又有雄蟲組團跑舊日來了。你的任務就是勸返這四萬多隻雄蟲,他們裡面大多都是結婚了的。”
“我靠,那不就是抛雌棄崽的渣雄?”捕捉到結婚這個關鍵字的顔箴怒罵道。
知道具體内幕的9527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最後才機械的報出一句“具體問題還是要具體分析”來。
顔箴在外面折騰社式蟲族失蹤蟲口的問題。
小隔間裡閉關的修德在沉思睡覺間循環了一天兩夜後,依舊是沒有想到問題的解決之道。
顔箴都敲門給他說,星艦停舊日蟲族星域門口了,還在腦子裡推演,如何甩掉浮士德留下的千年巨鍋的修德,隻感覺自己的整個頭裡都在混響“偶洗海帶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