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9527和修德讨論的艾操仁,微笑着走進了被雌蟲擠爆的Jenny理發店。
這位因避兄長鋒芒,而自請來到星盜灣的上将。在幾十年的駐外工作中,已經養成了和普通社式軍雌不一樣的生活習慣,還有審美品位。
在社式軍雌的軍裝樣式近千年沒有改動的現實下,艾操仁穿着他特别定制的鐳射漆皮上将軍裝,騷包的吸引了在場幾乎所有雌蟲的目光。
從鏡子中見到一團光污染的富懿,也好奇的轉過了頭,去看究竟是哪位雌蟲這麼高調。
和那光污染本蟲對上眼時,富懿還正好接了對方一個媚眼,鋼鐵直雌的軍雌瞬間五官扭曲了起來,立馬又把椅子轉了回去。
拿着打薄剪的JENNY挑着眉,看向一聲不吭的來到自個兒旁邊的騷包蟲子,“不要打擾我工作,想剪頭請去前台排隊”的套話還沒說出。一疊少見的星盜灣通用券紙鈔,就被那個蟲子塞到了自己手上。天降橫财的JENNY趕忙把紙鈔揣褲兜裡,從善如流的走了。隻留下剪頭剪到一半的富懿和那個突然出現的鐳射蟲子,通過落地鏡深情對望。
“這位……上将?”
被光污染刺激的眼睛疼的富懿眯起眼,在腦子裡搜索了好幾遍都不記得自己有見過背後的蟲子,但這家夥很明顯是來找自己的。
腦子裡又一不小心重複了剛才對方朝自己抛媚眼的畫面,富懿表情難言的問道:“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話未說完,天旋地轉。
坐椅變躺椅還體驗了一把死亡旋轉的富懿淡定的等椅子停下來,到能看清周圍後,一隻惹眼的鐳射皮靴踩在自己的頭邊。還未來得及張嘴開罵,那個鐳射騷包雌蟲就掐着他的下巴,迫使躺平的他擡頭。
對方那張笑的不懷好意的臉也湊了上來。
“富懿上将,久仰大名啊。我是艾操仁,艾仁孚上将的親弟弟。”
艾操仁?艾仁孚?
“誰啊?”
确實沒聽過這倆故事的富懿臉色難看的嗆道。
艾操仁那張笑起來就顯得格外陰險的臉,因為笑成了眯眯眼而更難以看透了。他用手暧昧的磨蹭着富懿的臉,無比深情地說:“誰啊?是大半年前你僞裝成喪雄主二婚不受寵寡雌欺騙的這屆元帥第一号競争者呀~”
“不過——你确實不是他呢,老實交代吧,富懿上将,當初是誰頂了你的身份去欺騙我哥感情的?”
有力的大手捏住富懿的腮幫子,一陣陣殺氣從對方身上傳來。
一直豎着耳朵聽這邊動靜的軍雌和女ALPHA們也忍不住把眼睛往這邊瞟,其中部分和富懿熟識的,露出了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像富懿這種雌雄關系簡單的單身上将,背後一定隐藏着複雜的雌雌關系!
然而被如此猜測的富懿本蟲,卻不知道自己有複雜雌雌關系這種事情!
被迫變成河豚臉的軍雌還是不清楚狀況的反問道:“我哪知道啊!”
而數光年外,艾操仁上将真正的目标對象壽天,在崔光宇的逼迫下麻溜地從鋼架上下來了。
他僞裝身份的頭頭愁得一臉褶子,趕忙把他扯到身後,不停的鞠躬,“紅豆泥私密馬賽”式地給崔光宇這個“X太太的伴侶”道歉。壽天則一步到位的,來了個五體投地的土下座,姿态說不出的謙卑。
本想爆出他真實身份的崔光宇,冷笑着摸了摸自己懷裡的蛋,語氣溢滿殺氣的留下一句,“管好你自己。”
就轉頭走了,繼續躲在暗處提防像壽天這種為了偷窺他“老公雄主”而要死要活的家夥。
留在原地的一人一蟲等了好一會才開始呼吸。壽天滿頭大汗的從地上起來,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崔光宇的“光輝曆史”!
作為和顔箴一樣的,被社式蟲族全體雄蟲拉黑的雌蟲,崔光宇得到這個待遇,屬于“實至名歸”。
這位年輕有為的上将,在和人類女ALPHA結婚前,也和普通雌蟲一樣,走的雄蟲單方面篩選的相親流程,而非自由戀愛。
雄保會安排他去相親,每個相親雄蟲都對崔光宇表示滿意,想要他加入自己的家庭。而崔光宇每次都會在結婚邀請有效時間快過了時,才給雄保會和雄蟲自己的答複,那就是“我沒看上你。”
真可說是倒反天罡!
隻是他沒相上雄蟲,也不妨礙着他吊着雄蟲的胃口。在最後期限之前,這個雌蟲表現得對雄蟲無比上心,數次和愛慕雄蟲的其他雌蟲搞八角籠。後面大家才知道,崔光宇搞這種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為,隻是為了能有正當理由暴打其他雌蟲。
這種對異性攪亂相親市場,對同性有害職場關系的家夥,最後以一不小心打了上司兒子為節點,結束了自己的八角籠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