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但我需要放開雙手,等他需要我的時候,我再回去一下。其他時間,我都是屬于你的。”
聽完之後,她臉紅了。
她猛地抱緊他,“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穆琉千下巴擱在她頭頂上,吐出幾個字:“沁梨居,賣身契。”
前後因果突然一下子串起來了,祁枕弦恍然大悟,瞪大雙眼:“好哇!原來你……”根本就是沒醉。
結果話還沒說完,尾音就被穆琉千吞下去了。
這次的吻比起激烈,反倒來用纏綿比喻比較恰當,他俯身追逐她的嘴唇,在用心吻了左面之後又轉到右邊,不放過任何會遺漏的地方。
祁枕弦着迷地仰起頭,從被動的接受轉為主攻,含住他的唇珠,舌頭主動地糾纏他的。
有了她的加入,吻得愈來愈熱烈,直到後來,兩人都變得情欲迷眼了,外衣不知何時已掀翻在地。
穆琉千雙臂發力,迫不及待地将她雙腿朝内抱起來,暗啞的聲音響在她耳側:“房門在哪裡?”
祁枕弦臉頰臊的慌,卻還是裝鎮定自若,指向右邊:“喏——”
跨過門檻,穿過走廊,迎面第一間就是祁枕弦的閨房。
她雙手一拱,門立刻被推開了。
下一刻,頭就接觸到了柔軟的床面。她明白接下來将發生什麼事,心裡非常緊張。
穆琉千把她放下來後,先脫了自己衣服,他把白色裡衣脫了,腰帶解了,露出了精壯的上腹,寬闊的肩膀,收束的窄腰……直接把祁枕弦看到不好意思了。
那副身材仿佛有魔力,她直勾勾地望着,暈乎乎道:“其實從很久以前我就想說,我饞你身子。”
“從什麼時候?”他忍不住想笑。
“在軍營裡那會兒,你換藥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上半身。”
穆琉千很直接,“既然你喜歡,那就多摸摸。”
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胸肌上慢慢地來回。
祁枕弦的臉都紅得都能滴出水來了,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吃起豆腐,立馬把穆琉千撩出火來了。
“既然你已經開始了,就不要怪我不停手。”他俯下身來俯視她,兩隻眼睛露出了像野獸一樣的眼神。
緊接着,他一邊親吻着她的脖子,沿着鎖骨往下,叼開了她的衣裳。
一層層,直到最後,摘掉了肚兜。
他們已經坦誠相見,再也不用講究什麼,于是他開始放肆,用力揉捏,放情深入。
她開始沉淪,開始尖叫。
搖晃的床闆,一整夜,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夏夜的熱情,具象化成了他們身上汗,灼熱的,濕答答的,就算到了後半夜,他們已經停下來了,還互相摟抱着 ,淺淺地親吻。
祁枕弦想起了白天的事,“蘇茫看起來很累,你對他好點。”
“我對他都委以重任了,還不好?”
看出了她臉上的關心,穆琉千把她下巴擡起:“放心,他是個有抱負的人,别小瞧他。”
她笑了一下,啄了他的唇。
窗外的梨樹竟然在一夜之間結了花苞,亟待幾天,這些飽含深情的花朵就能燦爛地盛開。
屋子裡的有情人,勾起了小指頭,許諾着一生一世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