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殿下的段位果然還是低了些。

葉零露暗自好笑，想着自己之前試探的結論，知道葉夕照生性敏感，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根本就是演出來的，遲早會按捺不住——現在不就被她激得快跳腳了麼？

“也、也沒什麼……”葉零露繼續吞吞吐吐地說，“無非就是……那種事呗。”

葉夕照的耐心顯然已經耗得差不多了，甚至輕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問：“哪種事？！”

“團團姐姐，我要說了，你會原諒我們、會祝福我們麼？”葉零露成功讓自己眼眶裡湧起了些許熱淚，這才擡眼看向了那位小公主。

“什麼原不原諒祝不祝福的，趕緊把話說清楚！”

葉零露作勢深呼吸了兩下，才别别扭扭地“坦誠”道：“去年的時候，有一回，哥哥喝醉了回來，我在他房裡照顧他，他就……他就把我扯進懷裡，一直抱着，還、還摸來摸去的……我當時又高興又害羞，又害羞又害怕，所以、所以也沒推開他……”

“後來呢？！”

“後來……後來哥哥就經常喝得醉醺醺地回來，要我照顧他，然後、然後……故技重施？總之就老是那樣抱着我，動手動腳的，還、還會親我……”葉零露說着說着，又微微低下頭去，雙手捂住了臉頰，“他可能是看我不拒絕，就知道我心裡也想……可是他說、他說我還小，所以從來沒有再進一步，直到我十八歲生日那天……”

雖然美國比較開放，念了高中就開始翻雲覆雨的人不在少數，但這位小公主畢竟在國内長大，估計不了解這些——她那天晚上還故意送了十八枝向日葵祝她“Happy growing up”，想必還是遵循傳統觀念，覺得女人十八歲才是成人，成人了才能做那種事。

葉零露心中想着，不露聲色地做着害羞的樣子，等着葉夕照的反應。

而葉夕照的反應也果然沒讓她失望——隻見她擺在桌面上的雙手都緊緊握着拳，眉心深陷，眼神淩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了口，隻顧問她：“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葉零露捂着雙頰的手直接把自己的整張臉都遮了起來，“那天晚上，哥哥帶我去了一家碧舟授權的主題酒店，我們喝了好多好多酒，我隻記得自己超級開心，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和哥哥睡在一個被窩裡，而且我們兩個、我們兩個什麼也沒穿……”

“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