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葉朔風坐在馬路牙子上喘着氣，随手抹掉了嘴角的血。

“那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不就是想我來麼？”葉零露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沒找到半張紙，隻好随便理了理頭發掩飾尴尬，“我早就說過閃人林不好玩。”

葉朔風看着她，低頭一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打給你。你都被人家葉董接回家裡去，真·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而我呢，大概沒幾天就得爛在下水道裡。”

“别胡說。”葉零露瞥了他一眼，有些不忍，便問，“葉無恙……垮掉了麼？”

葉朔風一怔，搖了搖頭，轉而看向遠處，并不答話。

“我想着……葉晨岚也不至于趕盡殺絕。”

“是不至于。隻是我看不慣老頭那副樣子，吵了一架，就被他趕出來了。”

“難怪，我說你平時揮金如土，怎麼突然間連二十萬都拿不出來了。”

葉朔風像是被戳到了痛處，皺着眉往地上的下水道口啐了口血沫，搖搖晃晃地就要站起來，葉零露見狀自然先站起來急着要扶，伸出去的手卻被他甩開了。

“行了，你知道我沒有故意損你……别摔着了。”葉零露說着，硬是攙住了他的手臂。

葉朔風勉強站穩了身子，低下頭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低聲說道：“算了。但你确實不該來這鬼地方，剛剛那個大胖子居然都敢當着我的面揩你的油。”

“還說呢，你都成那樣了還要跟人動手，要不是陸維良趕過來，你真得被人擡着走了。”

“你不來我犯得着跟人動手？”

“我不來你現在還被人騎着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