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燃燒發光的小太陽一樣。耀眼。燦爛。

這會兒他還有什麼不懂的。哪裡是她打日本隊找不到狀态心裡沒底，哪裡是要跟他打賭請客吃雞肉卷，哪裡是要成為打哭過王楚欽的女人。

好吧。眼睛是有點濕潤了。

最後一點勉強算她做到了吧。

“所以你........”

“啥？”

“算了沒事。”他輕笑着搖了搖頭，“說了不偷懶好好練，抓緊時間。”

反手擰拉，急長偷襲根本不是她打球的風格，倒是和上一場輸給的林昀儒很相似。

封閉訓練他從來沒和她說過他的崩潰和焦慮，但是她和他說的永遠是“很好”、“很棒”、“優秀”這樣正面的情緒反饋。

也許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吧，并且還用她的辦法來幫他。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深陷泥沼自顧不暇，壓根沒有注意到。

她不說太多，卻又什麼都做了。

“國乒第一猛女，晚上赢了給你買雞肉卷，管夠。”

“？？王大頭你終于還是瘋了是嗎？？？要給你喊隊醫看看嗎？”

“小豆包，不要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