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夜鬥,要不要和雪音回來住。”
“他說,不了”
獄寺隼人抿唇
“因為亡魂容易招妖魔,伴音不怕,但他才身亡不久沒有能力對抗。”
“他們還是選擇住在廢棄的神社,有神社保護,雪音也能過得安生些。”
風氣雲湧,雷聲漸起
“其實”
“有好幾次走進醫院,我都在想”
“會不會,我也隻能以神器的方式再見到你了”
獄寺隼人其實和沢田綱吉一樣,對于南靈忻子對他們的偏愛他們很清楚
也許是因為是她在并盛的第一個朋友,她會對沢田綱吉無止境包容
也許是因為日日夜夜一起生活,她會對獄寺隼人親密無間
他明白
所以他不甘看到她唇角沾上雲雀恭彌的血,不甘她的未來沒有他的存在。
“不會,我是不會接受你這個詛咒的。”
見她眉目疏朗了,獄寺隼人猶疑半刻
“那個麻雀呢?你...”
“和他,接吻了對吧”
南靈忻子支着頭,嗓音如清泉般動人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在一起”
“不出意外?”心髒悶聲跳動,撞擊的沉悶由胸口傳到鼓膜
“因為他現在還躺着病床上沒清醒”
獄寺隼人啞然失笑,嘲笑他的菜
“本來前天醒了的,結果得知哪裡有人鬧事硬要拔針頭趕過去。”
輕蹙的眉頭,眸光微動,除了擔憂無奈
獄寺隼人還看到對他們這種不惜命做法的不滿
他恍然意識到,即便他們身上的沐浴露氣息相同,也抵擋不住他們之間距離的遙遠。
躺在床上的獄寺隼人突然産生種無力感,快速說着什麼掩過心頭的慌亂
“那天你怎麼在那兒?”
她照搬那天對沢田綱吉說的原話
“裡包恩讓我去确保在他視線外的人的安全”準确來說,他的原話是什麼也不用管,确認他們還有口氣就行。
沢田綱吉知道裡包恩的性子,感到一陣涼意,摸了摸後頸
而獄寺隼人卻從這話中捕捉到一個微妙的信号。
“裡包恩先生讓你去的?!”
“對啊。”南靈忻子疑惑,“雖然我平常不打架,但一打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确認裡包恩的态度
獄寺隼人喜不自勝,先前的抑郁一掃而光,碧色的眼睛恢複神采,有股黑手黨沉澱的銳意
隻要一想到南靈忻子冠以彭格列之名
他的身心就會泛起令人成瘾的麻意
見他情緒轉變,輕快笑着的南靈忻子以為他是被自己自誇的話逗笑了
未覺對面人隐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