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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十五個箭靶一字排開,淩止舉起刻有青龍紋的桑弧弓,挽弓如滿月,箭矢正中靶心。
淩止笑了笑,接着拔出箭羽再射,接連五箭,例無虛發。
白肆站他旁邊困得直揉眼睛,哈欠連天,猶如不倒翁一樣站在那裡東倒西歪:“師兄箭法又精了不少,我可以回去了嗎?”
“聽師尊的意思,我們在冬狩結束以後才會啟程回斂雲峰。屆時冬狩,四象殿各位大人都會露面,到時可不能丢了師尊的臉。”淩止眼底向往之色溢于言表。
冬狩是四象殿世代的傳統,南淵以武治國,四家年年都要争出個高下,這一輩的青年才俊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論起修為,淩止自認不比四象殿那些公子小姐差,這些時日隻要在騎射方面勤加練習,他一定能在師尊與四象殿面前大放異彩。
白肆顯然對冬狩不感興趣,腳傷痊愈到能下地走路以後就跟長了跳蚤腿的螞蚱精一樣到處瘋玩亂跑。淩止覺得實在不像話,最近幾日都拉着他一起習武練功,每天要分出至少四個時辰在淩止的監督下練功,可把白肆郁悶得不行。
“騎射武功什麼的師兄練就好了,我又幫不上什麼忙。”白肆小聲嘟囔道。
“就算不為出人頭地可也不能荒廢了武藝,你的劍丢房間裡多久了?午飯後帶回來,我看着你練。”淩止話說得好聽,但實際上嫌棄他嫌棄得不行,總覺得跟白肆站在一起是丢自己的臉。
白肆人都蔫了:“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