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被他親得眼睛發昏,嘴唇發麻。
辰清依依不舍地與他分離,指腹在唇間抹了一下,似是在回味方才柔軟的觸感。
白肆撐起身,二話不說撲過去把他壓倒,朝辰清惡狠狠咬了回去。
“嘶——”辰清輕輕“嘶”了一聲。
“這下我們扯平了。”白肆抿了抿略有紅腫的唇,笑得得意。
他很記仇的。
辰清朝他一笑,眉眼彎彎,極盡溫柔。
然後按住他的後腦把白肆按倒在自己身上。
辰清摟住他,沿着眉梢一路向下吻。
吻落到脖頸時,白肆扯開衣襟,閉上了眼睛。
辰清的動作卻停了。
這種時候,他,居然停了。
不僅如此,辰清還無比貼心地幫他整理好了衣裳。
白肆睜開眼,晶瑩清澈的一雙眼潋滟着水色,雙頰還殘留着幾許绯色。
“辰清你……”
控訴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辰清用手指按住了唇。
“這附近有人。”他道。
此言一出,白肆内心旖旎的思緒立刻散了大半。
待豎起耳朵一聽,确實有道腳步聲正在逼近。
白肆想都沒想,便化作一隻白狐跳進了辰清懷裡。
同時,一隻粗糙的大手剝開了面前快一人高的草叢——
看清來人真容,辰清隐隐松了口氣,問道:“江大統領?今日是青龍殿祭祀大典,你不在祭壇護衛尊主,怎麼跑這深山野林裡來了?”
瞥見辰清唇邊還在滲血的咬痕,江寒聲頓覺尴尬,不自在地别過了頭去。
“自然是因為那隻天妖。”
一想到白肆,江寒聲就止不住地頭疼。
緩了緩,他道:“快走吧,白虎殿的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