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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被推回了床中央。
後腦勺被一隻纖長手掌接住,辰清雙頰生暈,不自在地和他錯開視線。
白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辰清被他盯得受不了,小聲道:“這青天白日的,我們等到晚上再……好嗎阿肆?”
“你就這麼嫌棄我的傷嗎?”白肆輕輕撫摸着臉頰邊尚未痊愈的劃痕,神情低落,聲音也低了下去。
辰清一下慌亂起來,忙不疊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阿肆,我真的不是因為你的臉才……”
“才”音剛落就被出聲打斷。
“那就别浪費時間了。”白肆輕輕打一個響指,便有兩條絲綢從旁飛來,分别纏住辰清雙腕捆在床頭兩側。
綢身緊繃成兩條直線,辰清試着施了些力氣,發現絲綢上被鍍了一層妖力,因此并沒想象中那般脆弱,索性就不掙了。
白肆跨坐在他腰間,指尖凝起一團妖力,按在辰清心口處處劃了幾下,所經過處衣衫寸寸碎裂。
很快便坦誠相見。
辰清從耳尖道脖頸一片通紅,幾欲滴血。
仿佛一個被浪蕩子調戲的良家婦男。
他咽了口口水,試着與白肆商量:“那個阿肆,我們一定要玩得這麼……特别嗎?”
白肆捏住他下颌,低頭吻了下去。
金爐麝袅青煙,鳳帳燭搖紅影。
錦繡華帳掩住滿室春意,床角銀鈴叮當作響。
叮鈴,叮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