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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淩止緩緩收起笑意,垂下睫羽,眸色似悲似痛,鋪天蓋地的死寂與猶疑。
“你說得沒錯。”淩止閉住眼,沉思過後,他緩緩開口了:“赫連铮他不姓赫連,他姓郁。”
白肆緩緩睜大了眼睛。
淩止解釋道:“魔修以魔神為信仰,郁是魔神大姓,自古以來凡自堕魔道者皆以郁為姓。數百年前,四殿先祖聯手将魔神最後的徒衆封印入五嶽山下,但是魔神徒衆衆多,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漏網之魚,郁黎與赫連铮也許就是其中之一。”
白肆聽見了自己牙關打架的聲音。
如果赫連铮與郁黎有舊,那他收集信仰之力供奉魔神就說的通了。
“郁黎死了,所以赫連铮想報複師尊,報複我們。”
白肆蓦然想起了什麼,擡手握住淩止手腕,其上大片斑斓花紋正沿着血流方向蔓延。再伸指一探,其下血管不見血液湧動,卻反而一粒一粒,鼓動着類似蟲卵一般的橢圓顆粒。
回憶起那個被他割喉的骊戎士兵人皮以下數以萬計的飛蛾,白肆強忍住惡心後退了數步。
淩止笑容有些悲涼了:“飛蛾破卵後會将宿主血肉啃食殆盡,那時就是我性命終結之時。以赫連铮對師尊的仇恨,你,我,還有何青棠,他都不會放過。”
盡管心中已隐約有了猜測,但聽淩止所述,白肆還是按捺不住,問淩止道:“赫連铮把師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