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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支喬裝改扮的南淵商隊,靜悄悄地潛進了骊戎王庭裡。
入夜,燈影撲朔,辰清借着輕功穿梭在骊戎王宮的陰影下,順了一身雪青色的宮人服制,拿着托盤與酒壺躲在暗處,找準機會低頭跟在一支宮人的末尾,不費吹灰之力混進了赫連铮的寝殿。
路上與兩個骊戎人經過,走在前面的那人是骊戎朝臣,剛從赫連铮處理公務之處走出,憤憤然道:“瘋了,王真是瘋了。一個玩意而已養在宮裡解個悶就算了,王居然真想把他……”
另一人看起來像是宮殿中的侍衛,跟在那朝臣之後一言不發。
擦肩而過之刻,那骊戎朝臣話聲戛然而止。
他停住腳步打量起辰清,操着一口粗剌剌的骊戎語道:“最後面那個,擡起頭來。”
辰清攥托盤的手陡然握緊,而後緩慢擡起頭。他容貌做了僞裝,人皮面具蒙在臉上,就算距離檢查也瞧不出端倪。
但那個骊戎人看得是他的手。
骊戎氣候不佳,冬夏時節風沙極烈,就算是貴族,也很少有這樣白皙細長的手。
“你是哪坐宮殿的宮人?我怎麼從沒見過你?”那骊戎朝臣面帶警惕,而他身後的士兵見情勢不對,亦拔出了腰間佩刀。
“铮”地一聲輕響。
一點銳利的寒芒從那骊戎宮人下腹閃出,那骊戎宮人口吐鮮血,連一句像樣的遺言都沒來得及說,便已殒命。
出刀的骊戎士兵朝辰清使了一道眼色。
如雪的刀光,從辰清袖中閃出,辰清手腕一擰,迅若靈蛇,相當利落地抹了身後骊戎宮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