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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赫連铮一如往日般踏進寝殿,玄袍曳過地面的白玉磚,然,在寝宮裡轉了幾圈,都沒看見人。
赫連铮擰緊了眉,剛欲出聲喚人,窗邊卻傳來一聲輕笑。
赫連铮擡眸,視線穿過半開的雕花窗,落在白肆身上。
院中花葉稀疏,寒風吹過,僅剩的花瓣稀稀疏疏地落在白肆的衣袍與頭發上。
白肆長身玉立,見他這副呆樣不禁舉袖掩唇笑将起來,白皙的額頭浸着晚間的霧氣:“怎麼跟丢了魂似的?以為我跑了?”
赫連铮心念微動,大步流星行至院内,挑嘴笑道:“怎麼可能?”
也不知說的是白肆不可能逃離這座寝殿,還是他不可能懷疑白肆。
白肆身體瘦削,臉上也總凝着一團揮之不去的郁色。不過應該是最近幾天骊戎夥食太好的緣故,他抱起來不像之前那般硌手了。
赫連铮垂眸凝望白肆的眼睛,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變化。
也就在愣神這瞬息之間,白肆悄然握住匕首,從赫連铮肋下斜刺而上,精準地紮進他的心髒裡。
白肆動作太快太準,赫連铮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血從胸口滲出來,白肆目光平靜地緊盯着他,一條青筋從額角蹦了出來:“赫連铮,你該死。”
心髒爆裂的劇痛在胸口炸開了,赫連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人,忽然笑出了聲:“你,不是白肆吧?”
他抽出那柄刀,傷處肉眼可見地重新愈合,連胸口位置破損的布料都恢複如初。
辰清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