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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劍舉向辰清,白肆悠長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是嗎?”
青年下意識朝聲源方向看去,白肆一記響指,辰清身上的藤蔓無風自燃,在熊熊烈焰中化作一片焦黑的灰燼紛紛落地,辰清卻毫發無損。
“這是哪個峰的弟子,多少年過去了一點長進都沒有。這麼小兒科的玩意兒,我七歲那年就玩膩了。”白肆腳步輕踏,從屋頂躍到辰清身側扶了一把辰清,關切地詢問道:“怎麼了?可有受傷?”
辰清掌心覆住白肆細膩光滑的手掌,輕輕搖頭:“我沒事,隻是……他畢竟是平遙的人,死在西域不太好交代。”
“平遙?”白肆輕笑出聲,語氣帶着幾許譏诮意味。
見白肆出現,青年精神頓時緊繃起來:“天妖白肆,你私逃平遙,連累泠玉仙君暴病早逝,不知悔過反而誘引忠良,還不束手就擒。”
辰清擔憂地看向白肆:“阿肆,别聽他的。”
白肆唇角牽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也以為自己會難過委屈,或者暴跳如雷;但實際上,此刻白肆的内心毫無波瀾。
……甚至有點想笑。
“抓我?就憑你?”他曲指在辰清手掌心裡撓了一下,眼波沉靜如水。
原來這種看似尖銳犀利、實則毫無道理的指責,早就傷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