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可以嗎?”
羽生清安一手撐着床,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額頭上,對着他撒嬌般笑笑。
“那研二哥可以陪着我嗎?”
在他答應前,羽生清安強調道“無論發生什麼,都要一直陪着我。”
這種算不上要求的要求,萩原研二望着他沉默了兩秒,無奈笑着應和下來。
“到時候小安可不能趕hagi走哦!”
……
整整一周他終于沒再發燒,但一直有些萎靡不振。
這期間他有旁敲側擊的詢問安室透抓他的緣由,也有小心翼翼的試探松田陣平的态度。
至于明顯跟安室透感情最好的諸伏景光,他其實是不抱太大希望的,雖然照顧他最多的還是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跟安室透湊到一塊就變忙了許多,即便如此仍然會抽出時間準備一日三餐。
這自然不可能是為隻有淩晨在家的安室透準備的。
說到營養餐,或許是有歉疚包含在内,諸伏景光一看就是有特意研究過怎麼把營養餐做好吃的。
羽生清安當然不會因為鬧脾氣就不吃飯,他還需要早點把身體養好,去找新的靠山。
羽生清安的表現就像是全然忘記那天發生了什麼一樣,對待他的态度還是如從前一般,反倒諸伏景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次數卻越來越多。
他能感覺出諸伏景光一直想找時間跟他談談,隻是平時太過繁忙。
羽生清安仍然能回憶起,迷迷糊糊睜眼看見一道人影站在自己床前的那天,他還以為安室透接到命令要把他弄死了。
也要多虧那次虛驚一場。
羽生清安不清楚他們究竟在忙些什麼,大多數時間隻有淩晨會回來短暫的睡一覺。
或許是出于之前的習慣,家中總有一個亡靈守着,羽生清安不覺得他們跟之前一樣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大概隻是擔心他逃跑。
安室透除了不讓他出門這個死命令外,其他的他過的甚至算得上優待。
羽生清安每天早晨吃完飯刷個碗,除了觀察屋子外就是去找留在家裡的亡靈聊天,試探着能問出些什麼最好,問不出來就當刷好感。
這一周他都是這麼過來的,所以當看到沙發上坐着的金發男人時,羽生清安是懵的,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
“安室先生,早上好。”
羽生清安乖巧問好,繞着沙發去到衛生間洗漱。
安室透對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熱,大概也是在他身上看不見什麼價值。
羽生清安望着鏡子,按了按心口,他是有價值的,隻是若是把這個說出來,他才是真的離死不遠了。
羽生清安歎了口氣低下頭,腰身突然被人從身後摟住,羽生清安一驚完全沒聽見腳步聲,猛地回頭看見的就是那抹金色。
“安室先生……!”
指尖輕松撩起他的衣擺,微涼的手鑽進衣服裡觸碰到他的皮膚輕輕摩挲。
羽生清安打了個激靈按住那作亂的手,身後響起一聲輕笑。
“怎麼?昨天沒休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