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正的樣子是什麼樣？”松田陣平像是沒發現他的疑惑，自顧自說着。

“會跟我争執‘明明是你們先不告訴我的’，又或者生活發生天翻地覆會想要得到安慰？”

松田陣平很是不解，得到的隻有搖頭。

“你不在乎這些，就像曾經我們一次次的隐瞞你從沒有追問過。”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的望着他，他們甚至想過被追問要怎麼糊弄他，誰承想他完全不在意，甚至最後還是他們主動告訴他的。

“每個人都有秘密。”

他的聲音透過水汽似乎更為柔軟。

“你跟我說這些是覺得我有利用價值，還是發現我是值得信任的人？”

松田陣平望着他的眼睛，一點點放輕聲音“不要撒謊，無論你回答哪一個，我都會幫你的。”

羽生清安擡着頭，莫名感到有些挫敗，眼神似乎都隐隐透出悲傷。

“我真的需要回答嗎？”

“需要，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松田陣平清楚那個答案，但他笃定羽生清安絕對說不出口。

“松田警官……”

聽着他加上敬語的稱呼，松田陣平扯過他的手臂，毫不在意濺起的水花。

“說不出來嗎？”松田陣平勾起唇角“那我來說，你在利用我，至少你心裡是這麼想的，但你的行為不同。”

“讓我猜猜，是因為愧疚？”

松田陣平輕嗤一聲“清安，你當不了壞人。”

浴室隻餘滴答滴答的水聲。

羽生清安被扯出水面倚靠在冰涼的浴缸邊，他始終一言不發，沒有逃避卻也不想面對。

“你覺得我會因為這點小事讨厭你？”松田陣平看出了他的想法，狠狠的彈了下他時不時停止轉動的腦瓜。

“開什麼玩笑！”

羽生清安悶哼一聲，冰涼的氣體直往他臉上撲，實在沒忍住打了個噴嚏打破了辛苦營造好的氛圍。

松田陣平沉默着又把他塞回水裡。

松田陣平将手探入水下，輕輕握住他的手指，指間的紅繩随着水面晃動而扭曲。

“清安，我也是屬于你的。”

羽生清安沉默着接過浴巾，突然歎了口氣，轉過頭無奈笑着。

“松田警官你的眼神更像是在說，我是你的所有物。”

……

貝爾摩德平時不管他，在又一次見過BOSS之後，貝爾摩德幾乎是将他丢在别墅裡自生自滅。

吃穿用度降級對他絲毫沒有影響，甚至就算明天要吃沒幾粒米的白粥他也毫無怨言。

反倒是幾位警官時不時會問他幾個問題，格外擔心他會被潛移默化的洗腦。

與上個月不同的是，這次他又見到了那個銀色長發的男人。

貝爾摩德難得回來了一趟，跟着琴酒一同進了書房，留下他跟被稱為伏特加的墨鏡小弟共處一室。

松田陣平跟着他們飄進書房，再出來時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墨。

雖然他不清楚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但對于他來說大概率算不上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