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伸到他面前拿着了擺在他前面的可樂。
“空條,放下我的瓶子。”
“反正你也喝不了。這小屁孩一直伸手去摸我的瓶子。”
是了,小徐倫一直縮在空條承太郎懷裡不肯下來,放下來就小聲地抽咽。她像是知道自己哭會惹承太郎煩,連哭都不敢出聲。看得汐華岚山又心疼又着急,少不了跟承太郎急眼鬥嘴。
這小孩子也不重,承太郎索性就由她去了。
“啊真是的,我頭發都被這臭狗咬掉了不少。”波魯那雷夫雙手向上攏着自己的掃把頭,一屁股坐在汐華岚山旁邊,随手從承太郎放在桌面的煙盒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邊。
“話說起來,承太郎,上次你表演絕活失敗了耶,這次能不能成功?”
“什麼,”空條承太郎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失敗了?”
“就是那次啊,你本來說要跟岚山直接去醫院看花京院和阿布德爾,但是把錢包落在車上後就被岚山丢下了,自己回來拿的那次。”
聽到自己名字的汐華岚山挑眉,“波魯那雷夫,你是做夢沒醒嗎?你在說什麼呢?”
空條承太郎:“沒有,我确實是跟汐華直接去了醫院。”
波魯那雷夫驚呼,“見鬼!你沒遇到我們嗎?你還穿着完全不符合你風格的衣服,說是你的校服送去幹洗店了。”
喬瑟夫咕咚咕咚半瓶可樂下肚後補充道:“不過那次你整個人看起來怪怪的。”
伊奇一躍而起跳到汐華岚山懷裡,懶洋洋瞥一眼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汐華岚山低頭專心去順它的毛。
阿布德爾:“……有沒有可能,喬斯達先生和波魯那雷夫,你們遇到的是敵人。”
波魯那雷夫回憶道,“難怪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完全無法想象。”汐華岚山面露可惜之色,“有點想看空條不太聰明的模樣。”
“真是夠了。”
空條承太郎掏出煙盒抽出五根煙叼在嘴裡,一一點燃。
“噢噢噢,居然!煙沒熄滅,一次就成功了!承太郎,再教教我怎麼做吧!”
幾個高大威猛的壯漢圍坐在一起吵吵鬧鬧,分外惹眼。小徐倫努力捧着可樂瓶仰頭喝着,被搞怪的波魯那雷夫逗得咯咯大笑,手一滑沒抓住瓶子的她大驚失色,下一秒一隻大手穩穩接住可樂瓶,又塞回她懷裡。
她睜着雙靈動的大眼睛擡頭去看十八歲少年,輪廓分明,表情冷峻的少年同樣低頭瞥她一眼。兩雙極其相似的祖母綠眼眸昭示着他們之間密不可分的血緣關系。
“看什麼看,小孩,拿穩了。”
小徐倫“嘤嗚”一聲,像隻懵懵懂懂的小獸,歡快地把頭埋進空條承太郎胸前。
能看得出,她非常開心。
汐華岚山想到了某隻還在病床上發高燒的小蘑菇頭,沒忍住去摸摸她的頭。
他收回手的時候,困惑地拿開一個粘在自己手背的鐵制瓶蓋。
這是什麼情況……?
阿布德爾:“岚山,你怎麼了?”
他放下瓶蓋,“沒事。”
旁邊在用公共電話聊天的路人發出疑惑的聲音:“诶,這個電話怎麼突然沒聲了,是壞了嗎?”
“我們離開羅已經不遠了,但是大家都受了傷,要不我們暫時在盧克索休整兩天再前往開羅如何?”阿布德爾提議道。
波魯那雷夫點頭,“就這麼辦吧。”
“我沒意見。”
“我跟空條一樣。”
喬瑟夫一錘定音,“那就各自回各自房間整理行李吧。”
“那今晚去吃宵夜嗎,我剛打聽了一下,這家酒店的餐廳自助烤肉诶。”
“我們不是剛吃完晚餐嗎,波魯那雷夫。”
“來嘛阿布德爾——”
“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