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嗯?再來一個人也是可以的吧?”
承太郎總會在花京院索求的時候來這麼一句。
無論是愛、還是欲,生怕自己忘了他的那一份。
汐華岚山把不合時宜的香豔畫面抛之腦後,朝他露出一個笑。
“喜歡。”
“汐華岚山也喜歡空條承太郎。”
*
三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退房後岚山回學校工作,他檢查、登記教學樓走廊被斷落大樹枝打破的窗玻璃的情況時,身後一直跟着三條小尾巴。
三個少年人躲在自以為隐蔽的角落裡時不時偷看他,七嘴八舌竊竊私語,岚山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如果此刻岚山走近了仔細聽,就會害臊到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岚山大哥走路姿勢有點怪啊。”
“被鑿了吧。”美利堅長大的女孩經曆過自由文化的熏陶,語出驚人,“昨天半夜他們果然是在=o。看到岚山媽媽後脖頸上的那幾個紅點沒有,你還說他們是在打架。”
東方仗助:“那不是蚊子包?”
空條徐倫嘲笑他,“笨蛋仗助,那是吻痕!你不會還是個雛吧?有跟女孩接過吻嗎?”
“什、什麼呀……我可是純愛黨,不知道很正常,而且這種事情要跟喜歡的人一起做才行——”仗助辯解道。
喬魯諾揭他老底:“嗯……聽到狩獵一詞會以為是狩獵『性感大姐姐』的純愛黨?”
徐倫沒忍住笑出聲,“噗、哈哈哈!”
“哇啊啊!喬、喬魯諾!!”
汐華岚山登記完最後一棟教學樓,掀起衣擺擦拭臉上的汗,莫名其妙,他大步流星走過去抓包吵鬧成一團的小孩們。
“喂喂,你們三個小鬼大周末的不出去玩,跑到學校一路跟着我幹什麼?”
仗助和徐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彼此推搡着支支吾吾。倒是年紀最小的喬魯諾毫無顧忌問他:“岚山你還好嗎?”
汐華岚山不明所以:“我看着不好嗎?”
“沒有,你看着很好。”甚至可以說岚山臉色紅潤,滿面燦爛,春光乍洩,一副被滋潤過的模樣。當然,這些喬魯諾沒說,“昨天你們房間半夜有點吵,我們還以為你們在打架。”
打……打架?!
“哈啊?三個小白癡,什麼打架,他明明是在跟人做……唔唔唔!”汐華岚山已經很熟撚地将冷不丁冒出來揭他短的迪奧物理閉麥了。
迪奧才是白癡。岚山心道,他還不想禍害可愛又純情的學生們。
于是他輕咳一聲,心虛道:“嗯,打架,确實是在打架,打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