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阿爾法不解的看着突然冒出來的某個人。
“想你了就直接過來了!”歐米枷朝着阿爾法俏皮的眨了眨眼。
被電到的阿爾法眼角一抽,說道:“正經點,真希望你的構造體們能看看他們指揮官不正經的樣子。”
“好啦!不開玩笑了,雖然我無所謂,但是在他們心目中威嚴的形象我還是需要的。”歐米枷收起自己的不正經模樣,開口道。
“稍微利用了一下能力直接傳送過來了,當然,也是因為我想你了,哦,還有我家小崽子。”歐米枷說完,将已經扒拉住她小腿的朔月給抱了起來,放進懷裡用力的搓了幾下毛。
“媽媽,朔月想你了。”朔月嗚喵嗚喵的把腦袋往歐米枷懷裡蹭,同時也把剛剛吃了肉的油漬都蹭到了歐米枷的衣服上。
歐米枷順毛摸了一把,朔月油膩膩的毛發瞬間就變得蓬松幹淨。
“每次看見你用奇怪的能力都感覺很神奇。”阿爾法感慨道。
“嗯?但你的模樣看起來并沒有那麼震驚。”歐米枷笑着調侃。
“還好,也就比你當初變成碎片在我面前顯示好很多而已。”阿爾法冷不丁的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歐米枷下意識後背一挺,雖然不知道為啥,但就是有種秋後算賬的感覺。
“那啥,對不起,當時我可能處理的不太好。”歐米枷歉意的撓撓了滿臉,很少道歉的主神第一次臉上露出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不用道歉,那不是你的錯,我隻是有些不甘。”阿爾法眼眸微垂,冷笑一聲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陷入了僵直,于理智而言,歐米枷所作所為并沒有任何過錯,但是感性點來說,她當初的做法多少有些不負責任。
朔月因為兩人詭異的氣氛有些不知所措,不安的将腦袋埋進了歐米枷的懷裡。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老闆,你來了呀!”
聲音中帶着笑意以及欣喜,歐米枷看向來人,是她那冤家部長:塗山夭。
“好久不見,塗山夭。”歐米枷習慣性的臉上重新挂起了笑容和塗山夭打招呼。
“嗯?怎麼感覺氣氛不來對,我來的不是時候?”塗山夭在歐米枷出現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隻是礙于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并沒打算現身,隻不過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多少有點讓小崽子不舒服,隻能提前現身了,什麼關心主神?不存在的。(歐米枷:呵呵)
歐米枷:别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歐米枷輕咳一聲緩解尴尬,并且警告的瞪了塗山夭一眼。
塗山夭:啊!被警告了,怎麼辦,更想提了。(乛v乛)
“是聊了什麼老闆尴尬的事情嗎?阿爾法小姐如果想知道的話我倒是有不少關于老闆有意思的事情,免費的哦。”塗山夭說着朝着阿爾法抛了個媚眼。
阿爾法貌似對塗山夭的話題十分感興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一臉期待的望着塗山夭。
歐米枷:想殺狐狸。
“我記得當初我們老闆因為不清楚情人節什麼意思,在我們一個可愛的小員工送了巧克力給她的時候,我們這位親愛的老闆回禮你知道給了人家什麼嘛?”塗山夭賣關子道,看向阿爾法。
阿爾法眉頭一皺,但是出于好奇依舊詢問的看向塗山夭。
“呵呵,因為那個小員工因為上班老遲到,所以我們老闆回禮直接給人送了一個鐘,就古典式放地上那種,到點還會報點那種鐘。”塗山夭說完自己先笑的前俯後仰。
阿爾法聽聞噗嗤一笑,一種看直男的眼神看着歐米枷。
歐米枷:很冤枉,但是不敢說話,其實那事情最後提議送鐘的就是塗山夭,說什麼看人家需要,最後那個員工(維序者)哭着差點辭職(去投胎),現在看到她就繞道走,不過工作積極性倒是提高了不少,不會再出現擾亂者已經開始破壞世界了才進去那個世界。
“哦,還有,我記得……”塗山夭剛準備繼續往下說,突然瞥見歐米枷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狼牙棒,猛地閉上了嘴巴。
歐米枷:果然啊!不拿點實際點的不起作用。
歐米枷歎氣,雖然塗山夭蹦出來抹黑自己,但是至少氣氛沒那麼尴尬了,也算是另類的幫助了自己,這次就不和她計較了。
不過當面交接一下還是需要的。
阿爾法看兩人有話說的樣子,走到歐米枷的面前,将朔月直接抱走轉身離開,留給兩人一些私人時間。(被抱走的朔月:懵逼.jpg)
塗山夭笑着對着阿爾法離開的背影揮揮手。
“我希望你出現的目的應該不是為了抹黑我的形象。”歐米枷笑的一臉核善道。
“咳咳,那當然不可能啦,我當然是因為擔心我們主神大人才出現的。”所以可以把手裡的狼牙棒收起來了嗎?這玩意打人很痛的。
“呵呵。”歐米枷:我就笑笑不說話.jpg。
“好啦好啦!其實确實有點事情,不過在這個世界裡面你可能察覺不到。”塗山夭态度一變,說道。
“是關于擾亂者的?”歐米枷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