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安恩暖有些毫無頭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會沒有呢?”沒有找到秦素的安恩暖,此刻簡直比吃了屎還難受。
而此刻,将安恩暖騙到自己房間的半寒走進來,順手反鎖了自己房間門,接着走進房間看着在他房間一臉懵逼找女人的安恩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敢乘着他養傷期間暗算他,那就不能怪他将計就計。
在半寒房間找不到秦素的安恩暖,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正打算從半寒的房間裡出去,卻沒想到看到從她的房間回來的半寒走回房間,還将他自己的房間門給反鎖住了。
安恩暖見狀瞬間感覺不妙,一時間有些心慌。半寒這是想幹什麼?
半寒像隻捕捉老鼠的貓,故意放慢腳步悠閑的逐漸逼近落入他的圈套的安恩暖。
最後在安恩暖一聲驚叫聲中,半寒将被他擒住雙手的安恩暖壓在自己的床上,灸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身上。
“半寒,你想幹什麼?你耍無奈,你房間根本沒有女人。”被半寒壓在床上的安恩暖一陣掙紮無果,用最後的力氣支配手肘抵在壓她身上的半寒胸膛上說道。
“嘶~!”
随着安恩暖的反抗話聲剛落,半寒一聲嘶痛聲響起,原本趴在安恩暖身上的動作一頓。
安恩暖知道半寒身上的舊傷口位置,因為反抗不過半寒,雙手又被制住,但她手肘仍舊可以動作,所以隻好用手肘刻意去抵在了半寒的傷口位置。
她知道半寒的傷口雖然經過這些天用藥修養醫治,傷口已經在愈,但是仍舊經不起折騰。
“安恩暖,你想謀殺親夫?”被安恩暖狠心抵撞傷口的半寒,忍着傷口撕裂的鑽心疼痛,寒着一張臉盯着身下的安恩暖厲眸問道。
聞言,被壓在半寒身下的安恩暖看着半寒,不服氣又沒好氣的挑眉瞪眼回道,“我要是想謀殺你,你早就活不到現在了。”他每次挂彩回來,那次不是她救的?他說這話要不要臉,說出來都不過大腦?
安恩暖承認她怕半寒,想要擺脫他,但是卻絕對不會用這麼陰狠的招數。
聞言,半寒冷笑一聲,鳳眸陰睨着她,看着身下不服氣的安恩暖說着反駁他的話,櫻紅嬌嫩的唇瓣一張一合甚為撩人。
昨晚他吃了幾口飯菜,強忍了一晚,今天是該全部還給她了。
半寒本想低頭吻住安恩暖的唇,卻在低下頭的那一刻安恩暖先于他開口,止住了他的動作說道:“半寒,我們離婚吧。反正我們愛的又不是彼此,何必天天生活在一起相互折磨呢?!”原本很掙紮的安恩暖,最終還是沒忍住冒死提出想要跟半寒離婚的話。
“安恩暖,你以為往我房間送女人,就能讓我主動跟你離婚?”聽到安恩暖提出離婚兩個字,半寒一眼便看穿安恩暖昨夜的真實意圖反駁道。
接着在他粗魯吻住安恩暖柔軟的唇瓣之前,重重咬出三個字:“你休想!”
半寒的吻讓安恩暖沒有繼續反駁的機會,帶着懲罰性的粗暴席卷而來,侵占啃咬她的每一寸唇部。
安恩暖這次毫無反抗之力,這次她連手肘都沒法用了!
安恩暖的身體被沉如鐵塊的半寒壓着,雙手被縛,被迫與他糾纏在一起。
安恩暖的腿纏住半寒的腰身,原本想要用兩腿之力夾住半寒來個空翻,将半寒反壓在身下而後乘機逃脫,可是她想多了!
半寒穿着睡衣她穿着薄軟的居家衣褲,兩個人的身體隔着兩層布以那樣的姿勢互鬥厮磨更顯暧昧不可言訴,最終她雙腿夾着腰杆如鐵的半寒掙紮許久之後,酸軟的放棄了苦苦掙紮認命的躺在半寒身下,任由他索取,就當再次被狗咬了吧。
許久之後,半寒的吻在安恩暖逐漸失去反抗之力的誠服下變得溫柔纏綿,長舌像是泥鳅快速竄進安恩暖的嘴裡,強勢挑起她的丁香小舌與之糾纏,讓安恩暖連用牙齒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半寒很知道安恩暖的反抗套路。
安恩暖渾身上下,現在唯一能使出力氣的大概就是喉嚨,一口一口的吞進半寒這個惡魔吐進她嘴裡的口水。
此刻趴在安恩暖身上的半寒欲望漸濃,身下最原始的欲望逐漸被品嘗過她的美好後點燃,最終半寒将雙手壓着安恩暖的手改為一隻手鎖着她的雙腕,扣在她的頭頂不讓她有絲毫可掙脫的機會。
半寒用了最快最猛的力氣,令安恩暖雙手隻得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肩膀與脖頸。
許久之後,半寒則是适時的緊緊摟住安恩暖的纖腰帶着陰謀得逞的瘋狂送彼此上巅峰。
安恩暖這次偷雞不成倒蝕把米,毀得腸子都青了!
而被安恩暖一個信息從被窩裡叫來解救她的瑪莉,則是穿着恨天高遲遲趕來别墅,這時安恩暖已經被半寒那頭狼吃幹抹淨了。
一身狼狽的安恩暖在别墅見到瑪莉時就一頭紮進她的懷裡,然後嗚嗚的哭了起來,隻聽瑪莉拖着一根鋼管氣憤的問道:“半寒那個惡魔呢?他都對你做了什麼?”
許久之後,安恩暖在瑪莉的懷裡擦了擦鼻涕和眼淚,帶着抽噎回道:“被我一腳踹中他的鳥蛋之後就消失了。”
在半寒那個男人強行結束之後,安恩暖便鼓起勇氣,出腳一陣亂踢,結果一腳将完事躺下準備休息的半寒踢中滾下床,再到後來安恩暖從床上爬起來,就再也找不見半寒的影子了。
本想直接趁着他被踢到命根子,掐住他的脖子結果了他。
聞言,瑪莉瞬間聞到安恩暖身上有股特異的氣味飄來:“暖暖,你先去洗洗,我受不了這股y蕩的味道。”
安恩暖:“……”